著林嵐的肩頭,情真意切的道:“林嵐,感激的話我就不說了。從今往後,咱倆就是情金堅的好兄弟!”
林嵐覺得自己有膨脹爆炸的危險,她強忍著氣道:“這麼說來,我穿上這身衣服還能入你的法眼嘍!”
“能,太能了……”鐵鍬沒口子讚道:“說實話,我真找不出幾個男的穿裙子你漂亮!”
林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抑著心想要殺人的情緒。她道:“那些男人漂亮在哪,你具體點說……”
鐵鍬正盯著林嵐波濤洶湧的胸部想入非非,聞言有些為難的道:“男人穿裙子頂多就是Cosplay,模仿了外形卻沒有靈魂。你就不一樣了,穿起裙子就是****呀……”
“轟……”
鐵鍬倒著被飛出,又在空三百六十度轉體,然後臉朝下拍在了地上。
林嵐在車裡大叫道:“二貨,三秒鐘之內在我眼前消失,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你把頭轉過去,就看不見我了……”鐵鍬哼哼唧唧的想要爬起來,道:“用不了三秒鐘。”
林嵐操起千斤頂從車上下來,要實踐自己的諾言。鐵鍬立刻像箭的兔子,一溜煙的跑上了頂層天台,連電梯都沒坐……
江堤一處連路燈都沒有的荒涼之地,一輛麵包車停在那裡,地上還躺著七八個身穿迷彩黑巾蒙面的人。這些人沒有和冷無情一起追鐵鍬,全留在了這裡。
王剛毅和幾個手下,正把他們連搬帶拖的往車上弄。禹奕則站在車前,藉著月光包紮胳膊上的傷口。
過了一會,王剛毅過來道:“二小姐,人都已經弄上車了,還有什麼別的吩咐嗎?”
禹奕搖了搖頭,跨上了摩托車。她道:“替我謝謝貓叔。”
王剛毅客氣的道:“我和貓叔謝謝你才對,要不是你上次幫忙,我們的命早就沒了。更別說,最近蔣氏的人都折在南雲,我們的車行全面****,日子也好過了許多。”
禹奕不善言辭,只是微微地點了下頭,就準備離開。
王剛毅又道:“二小姐,我想問你件私事。”
禹奕動了摩托卻沒有離開,轉過頭看著王剛毅等著他問話。
“二小姐,你們在南雲和蔣氏開戰的時候,有沒有見過這個人?”王剛毅說著,從衣兜裡拿出一張照片,用打火機照亮。他道:“這傢伙叫冷無情,我一直在找他。”
禹奕看了一眼照片,道:“見過,最後失蹤了!”
王剛毅道:“二小姐,以後你在南雲見到這人,麻煩你通知我。”
禹奕又點了下頭,駕車離去。
“咱們也走吧。”王剛毅回頭對手下吩咐道:“找個荒郊野外的地方,挖坑把這些傢伙都埋了,省得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鐵鍬洗完澡,從冰箱裡翻出了泡麵和一堆熟食。一邊祭五臟廟,一邊把肖慢慢給的引擎插入計算機。等看完了演示和原始碼之後,他給肖洛洛了一條資訊,說明天就把引擎帶到公司。實際上,這是提醒肖洛洛,明天別忘了給錢和別墅……
肖洛洛沒有反應,林嵐卻來了簡訊:“二貨,明天你不把姐哄高興,就等死吧!”
鐵鍬苦笑著無語,也覺得自己在車上很過分。他難得的回了幾句實話:“好吧,我承認。看你穿裙子,我一下子硬了。為了掩飾尷尬,就口不擇言了!”
林嵐回覆:“滾!”
十一點半,鐵鍬準備****上睡覺,卻聽到有敲門聲。
“這麼晚了,誰呀?”鐵鍬穿著大褲頭,很不滿地開門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他道:“火柴妞,你怎麼了?”
禹奕還是一身黑色的運動服,雙手插兜的站在門外。只是左臂的衣服裂了一道口子,隱隱露出帶血的紗布。晚上的天台夜風已起,禹奕的馬尾隨風而動,露出臉上幾個乾涸的血點……
面對鐵鍬的問題,禹奕只是含義不明的應了一聲:“嗯。”
鐵鍬也不顧禹奕是什麼意思了,拉著禹奕的手進了房間,又拿出一個藥箱,拆掉禹奕胳膊已經被血浸透的紗布,重新上藥。
禹奕木頭一樣任鐵鍬折騰,哪怕紗布包得很不舒服也沒有反應。以前在僱傭兵執行任務,多少次負傷之後,都是軍醫例行公事的照顧自己。回到了南雲,負傷了是韓醫生照顧。雖然韓醫生的照顧軍醫精心,但她依舊覺得少些什麼。現在看著鐵鍬笨手笨腳的樣子,她的眼角隱隱有了淚花……
鐵鍬幫著禹奕包紮完,又去浴室拿溼毛巾給禹奕。他道:“你擦擦臉上的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