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簡寶,我會和你拼命。”
謝雅琴看見了陶婉白眼底一閃而過的狠厲,笑道:“你變了,變聰明瞭,也變狠了,當年那個柔弱嫻靜的陶婉白已經不復存在了。”
陶婉白勾唇淺笑,嗓音譏誚,“這一切都拜你所賜,人不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嗎?我在你面前吃了那麼多虧,再不知道長點心眼,那也對不起你一番苦心設計不是?”
“你。。。。。。”謝雅琴瞪了她一眼,復又笑道:“真沒想到有朝一日你也能如此伶牙俐齒的和我說話,倒是比以前有趣多了。”
陶婉白想到三十年前謝雅琴約她見面時,說她是不要臉的小三,拆散別人的家庭,那時候她只是臉色慘白,滿眼是淚,卻不知道反駁,任她辱罵,現在想想覺得自己那時候真傻。
“是嗎?那你得當心了,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你欺負的陶婉白了,我醜話說在前面,我的女兒若是因為你受到一絲傷害,我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毀了你最想守護的謝家和最想留住的人。”陶婉白沒再給她回話的機會,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謝雅琴看著她清瘦卻堅定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她從沒想過她和陶婉白會有針鋒相對的一天,一直以來都是她高高在上,她低頭垂眸任她欺負。
這樣的落差讓她的心久久都無法平靜。
更要命的是陶婉白手裡竟然握有她的把柄,她十分討厭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看著陶婉白漸漸遠去的身影,眼底迸射出陰冷的光芒,身側的手緊攥,嘴裡喃喃道:“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今天這麼狂妄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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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吃完飯,白湛季準備上樓,白文軒叫住了他,“小湛,再過兩天我就要去學校了,明天週五你抽空和寒兒去民政局將證領了吧,然後晚上帶回來一家人一起吃個飯,至於婚禮。。。。。。”
白文軒停了下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上次婚禮辦得太匆忙,後來又出事了,所以我想婚禮還是緩一緩再辦,等五一放長假的時候我回來再給你們舉辦婚禮吧,這樣也能多些時間準備。”
白湛季急忙坐下,有些激動的握住白文軒的手,“爸,你真的同意我娶寒兒了?”
白文軒看著他的手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白湛季連忙放開他,“那你什麼時候將戶口本給我?”
白家比較貴重一點的檔案、證件什麼的都是白文軒保管,戶口本當然也在他那兒,不然依著白湛季的性格,不管家人同不同意,肯定早就拉著蕭紫寒去領證了。
“這麼大個人了就不能沉穩點?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誠豐集團副總裁的。”
白湛季笑笑,“我這不是高興嗎?我的智商你別擔心,隨你,聰明。”
白文軒斜睞了他一眼,嘴角卻還是繃不住微微勾了勾,“我可沒你這麼浮躁。”
白湛季連連點頭,“是是是,那戶口本的事。。。。。。?”
“我今晚找出來,明天你去上班的時候給你。”
翌日清晨
白湛季一邊開車一邊給蕭紫寒打電話,“寒兒,帶上戶口本,中午公司休息的時候我去找你,咱倆去民政局領證。”
蕭紫寒正在吃早餐,被他這句話嚇得差點將剛吃進去的餃子噴了出來,“阿湛,你。。。。。。沒開玩笑吧?”
“戶口本是我爸親自給我的,你說我有沒有開玩笑?”白湛季說著視線往副駕駛座上深紅色的本子看了一眼。
蕭紫寒手裡的筷子不注意滑落到了地上,想到馬上她就會有一個家了,一個正常的家,一個媽媽渴望了半輩子的家,這對她來說太過珍貴,內心的激動無以言表,眼眶瞬間氤氳起淺淺的水霧,緩了幾秒才說了一個字,“好!”
蕭紫寒今天特意選了一件紅色的線衣穿上,這是她家鄉那邊的習俗,領證那天穿件紅衣服喜慶,也代表夫妻以後日子會過得紅紅火火的意思。
再化了一個淡淡的裸妝才出門。
蕭紫寒覺得平時工作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今天卻出奇的慢,一上午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時間。
離中午休息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前臺打來電話說大廳有人找她。
蕭紫寒以為白湛季提前來了,心情控制不住的有些激動,來到大廳看見來人臉上的笑意立刻收斂,“你來幹什麼?”
袁妙竹笑得一臉無害,“寒兒姐姐,陪妙妙一起喝杯咖啡吧。”
蕭紫寒擰眉,“對不起,我沒時間。”
袁妙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