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蕭紫寒涼涼的看了她一眼,“無可救藥。”轉身準備開門,袁妙竹卻一把拉開了她,“以後別多管閒事,我寧願跟男人睡也不會成全你的爛好心。”說完拉開門率先走了出去。
袁妙竹認為剛剛蕭紫寒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嘲笑她,諷刺她,‘找樂子’,‘小姐’,‘找個聽話的’這些詞從別人嘴裡說出來,袁妙竹覺得沒什麼,但是從蕭紫寒嘴裡說出來,她就覺得特別的諷刺,她為什麼要給她這個狠狠踐踏她的機會,她為什麼要成全她那自認清高的假好心?
蕭紫寒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她們老闆已經離開了,包廂裡只有袁妙竹和陳總兩個人,袁妙竹毫不避諱的坐在陳總的腿上,整個身子都掛在他身上。
蕭紫寒被袁妙竹在洗手間一通諷刺後也醒悟了,袁妙竹既然自甘墮落幹她何事?她幹嘛要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
“陳總,您慢慢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袁妙竹甜膩膩的嗓音響起,“寒兒姐姐,陪我們喝一杯再走嘛。”
陳總附和,“是啊,妙妙說你們是舊識,你們在洗手間才認出彼此,既然是朋友就留下來喝一杯再走。”
蕭紫寒不知道袁妙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直覺她留她下來不會有什麼好事,於是笑著說:“陳總,我不勝酒力,別攪了您的興致,你們倆玩得開心就好。”
“寒兒姐姐,你不能前腳拿下合同後腳就不認人了吧?陳總只是讓你喝一杯,又不會把你怎麼樣?”袁妙竹說著看向大手不斷在她背上摩挲的男人,“陳總你說是不是啊?”
“對對對,妙妙說得對。”陳總將桌上袁妙竹提前倒好的酒遞給蕭紫寒,“蕭秘書,來來來,坐下喝一杯,玩一會兒再走。”
蕭紫寒還在猶豫。
袁妙竹白皙的手指在陳總胸口畫著圈圈,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紅唇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陳總,簽了的合同也可以毀約的對不對?”
陳總的魂都快被袁妙竹勾走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她的話,急忙回答,“你說的都對。”
蕭紫寒臉色微變,抿了抿唇,坐下,伸手接過陳總遞過來的酒,她可不能讓袁妙竹攪黃了她的生意,“陳總那我先乾為敬了。”
蕭紫寒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她只想快些離開,不想看見袁妙竹在她面前裝模作樣的演戲。
陳總笑笑,“蕭秘書真是好酒量啊,以前每次見你都是滴酒不沾的,原來藏拙呢。”
“我確實不勝酒力,只是不想擾了陳總的興致,酒我已經喝了,你們玩開心點,我就不在這裡妨礙你們了。”蕭紫寒說著已經起身,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晃了晃。
蕭紫寒雖然酒量一般,但也不至於喝一杯就雙腿發軟站不穩,心中暗道:沒想到這酒這麼霸道。
袁妙竹急忙起身,佯裝滿臉擔憂的扶住蕭紫寒,“寒兒姐姐,你沒事吧?要不你坐一會兒再走吧?”
蕭紫寒伸手用力按了一下太陽穴,穩了穩心神,不動聲色的拂開了袁妙竹的手,“不用了,我沒事。”說完朝著包廂門口走去。
蕭紫寒覺得自己的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的使不上力,明明門口那麼近,只需幾步就可以到達,可她卻走得相當吃力。
陳總身上溫軟的身子離開後,心裡像有螞蟻在噬咬般,癢癢的,伸手一把將袁妙竹撈進懷裡,“寶貝,讓她走吧,我已經等不及想吃你了。”
袁妙竹任由陳總的大手在她身上作亂,視線卻一直盯著緩緩朝著門口靠近的蕭紫寒,眼底閃著狠毒的光芒。
蕭紫寒好不容易來到門口,不知道是不是這酒太烈了,她竟覺得渾身有些發熱,伸手握住門把準備開門,卻發現自己的手竟然使不上一絲力氣,頓覺有些不妙,喝醉酒不應該是這種反應的,難道。。。。。。那杯酒。。。。。。袁妙竹動了手腳?
蕭紫寒緩緩轉身,袁妙竹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眼底的譏誚毫不掩飾,彷彿在說:“怎麼樣走不動了吧?”
蕭紫寒的心驀然下沉,看見袁妙竹的眼神後,心中的猜測已然變成了肯定,急忙掏出手機撥通了白湛季的電話。
袁妙竹按住胸前的大手,“陳總,寒兒姐姐似乎喝醉了,我去扶她過來坐會兒吧。”
陳總這才發現蕭紫寒倚在門邊還沒走,臉上閃過一絲不耐,但畢竟是合作伙伴也不好置之不理,將手從袁妙竹的衣服裡退了出來,放開了她的腰。
袁妙竹走了過去,將蕭紫寒手中才響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