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是我的男人,我會牢牢記住這句話的。”
靳律風墨眸痞痞的看著她,“那身為你的男人,今晚新婚之夜有沒有什麼獎勵?”
簡蕊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羞紅了臉,“為了孩子,你要輕點。”
靳律風眼眸瞬間如黑曜石般璀璨發亮,“真的可以嗎?”
可憐的男人啊,禁慾一個多月了,雖然她嫩白的小手伺候得他很舒服,但是沒真刀真槍的幹,終究是不夠暢快啊!
“應該可以吧,你別壓著我的肚子。”簡蕊眼波流轉間都是女人羞澀的風情,“今天是新婚夜,我也希望我們能夠盡善盡美,但是隻能來一次。”
靳律風心急的點點頭,“好。”
眨眼功夫,他就將她剝了個精光。
抱著她,親吻她每一處肌膚,點燃她體內的火焰,直到感受到她的輕顫和需求,才挺身進去。
簡蕊抓著他結實的肩膀,“你悠著點,別急,小心孩子。”
靳律風又舒服又隱忍,想快又不敢快,那感覺。。。。。。不要太折騰人了,卻也夠銷。魂,冰火兩重天大概也就這樣了吧。
這邊是隱忍的做,另一邊比這邊更慘。
白湛季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蕭紫寒,有色心沒色膽。
話還得從白天說起,蕭紫寒知道了簡煜的心思後,一直悶悶不樂,她是伴娘,白天要幫著照應客人,自然不敢貪杯。
晚宴的時候,許是夜色染了寂寥,讓人心情更加的低落。
蕭紫寒一個勁的給自己灌酒,白湛季看出了她有心事,她性子向來沉悶,任他怎麼問,她就是不搭理他。
最後的結果就是直接喝醉了趴桌上。
白湛季將她送回水木清華,看著床上臉蛋嫣紅,眉眼精緻的女人,心裡似有一根羽毛輕輕地刮過,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相信不管哪個男人都難以做到坐懷不亂吧。
白湛季對著床上的女人喃喃自語,“寒兒,我就親一下,反正我們已經親過了,你不會見意的對不對?”
說完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覆上了她的紅唇,她的唇軟軟的,散發著馥郁的酒香,令他著迷,捨不得離開。
輕輕的撬開她的牙關想要更多。
突然,他感覺有一股視線聚焦在他的臉上,睜開情迷的眼睛,蕭紫寒正睜著醉意朦朧的眼睛看著他。
他嚇得驀地瞪大了眼睛,傻傻的和她對望,忘記了離開她的唇。
慢慢的,她眼裡蓄起了水霧,再過幾秒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開始滑落。
白湛季看見她流淚,心口突地緊縮,狠狠的疼了一下,離開她的唇,“寒兒,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
一邊急急的道歉,一邊慌亂的給她擦眼淚,“你別哭,我錯了,你打我好了。”
蕭紫寒只是看著他流淚,也不說話。
白湛季更加的手足無措起來,眼底噙著深深的自責,“寒兒,是我不好,你別哭,我心疼。”
蕭紫寒突然伸手撫上他的臉頰,“你很好,在我心中你就像那遙不可及的月亮,朦朧美麗,卻只能遠遠的觀望。”
白湛季有些激動的抓著她的手,“寒兒,我不是月亮,我就在你身邊,你才是我的月亮,我是時時刻刻圍繞在你身邊的小星星。”
“可是以後我恐怕連觀望的資格都沒有了,因為你的光只為她一個人綻放,可是。。。。。。”說著她又紅了眼眶,“可是我小心翼翼守護了兩年的感情該如何收回?”
白湛季驀然僵住,隱隱覺得他應該被當成了替代品。
接下來她的一句話徹底證實了他的猜想。
“簡大哥,你教教我,我該怎麼收回?”說完豆大的眼淚又開始肆無忌憚的滑落。
白湛季只覺得心像被人攪爛了般,碎成一片一片的,疼得快要窒息,七尺男兒竟也紅了眼眶,“寒兒,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你怎麼可以?”
“她已經嫁人,你給我一個機會可好?”蕭紫寒問得特別謹慎,臉上的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溫柔,還有顯而易見的害怕。
她在害怕,害怕被拒絕,一向冰冷,似乎無所畏懼的她竟然也會害怕,這份愛,她該藏得多深?多久?又愛得多麼的如履薄冰?
白湛季心疼的望著她,“寒兒,你這麼好,為何愛得如此的小心翼翼?這不是你,不是!”
蕭紫寒勾住他的脖子,拉著他緩緩地靠近,在兩人臉和臉相差毫釐的時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