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點轉移到宛如木頭一樣的江大山身上。
雙指掐開眼皮,空洞無神。從中醫上來講,解釋不通。倒像是神話電視劇中,那些被勾去了魂魄的人,六神無主。
搖了搖頭,華宇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聽江鳳羽說什麼針灸治療精神病這種神乎其神的療法,他聽都沒聽過,更是將頭搖晃的起勁。
“好啊,連華院長都說沒聽過這種療法,你這是在害人性命,你想害死我弟弟啊。”江舒常一句話說完,頓時將一頂待罪的帽子扣了過來。
華宇這人他聽江鳳羽提起過,那可是揚風市首屈一指的中醫大師,祖上世代傳習中醫之術,聽說天京那邊的老首長和他死去的爺爺有過很深的交情,醫術了得。
現在竟然連他都沒聽過這種針灸治療的方法,韋陽斷然是江湖騙子無疑。
“你現在休想走,你害苦我弟弟,我一定會找你報仇的。”說這話的時候,江舒常齜牙咧嘴,似乎恨死了韋陽一樣。
但韋陽最善於察言觀色,知道這人哪裡是恨自己,恐怕是愛死了自己。若江大山真的六神無主,恐怕他睡覺都能樂醒。但事實終究是會令他失望的。
“呵呵,說的這麼正義凜然,恐怕你包藏禍心吧。”韋陽道。
江舒常宛如被戳中了傷口,張牙舞爪的衝了過來,抬腿就是衝著韋陽一腳。這一腳速度雖然一般,但力度十足,而且角度頗為刁鑽,是衝著下三路而來。
看腿影的方向,赫然是韋陽的胯下。
韋陽微微一笑,這笑容甘洌如清泉,但卻是透著寒意的清泉。這一腿斷子絕孫腳可是自己的專利,這江舒常隨隨便便就學去,連點專利費都不給,也太欺負人了。
說著,韋陽同樣一腳踹去,咔擦一聲,江舒常的晃來的右腿就骨折了。
“媽的,你敢踢我?”江舒常大怒,而後抱著骨折的右腿,痛苦的哀嚎起來:“我們江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韋陽道:“誰踢你了,明明是你想踢我,我是正當防衛。”
“你醫壞了我的大山,怎麼還弄傷了我的舒常,你……你怎麼這麼壞?”李淑娟哭泣地跑到江舒常旁,怒指著韋陽。
“我沒醫壞大山。弄傷你的舒常倒是真的,不過以後你或許就不會這麼想了。”韋陽大有深意地說出這麼一番話後,就不再言語。
“今天你別想離開這!”江鳳羽大怒,就欲撥通刑事犯罪科的陳隊號碼,華宇悠悠的聲音阻止了他。
“鳳羽,你先別急著問罪。雖然我沒聽過這種治療方法,但不代表沒有,更不代表沒有用。你可要知道,我們古中醫源遠流長,雖然傳承斷了,但依然在現如今大放異彩。你先通融我幾分鐘,我和他說幾分鐘,你再處理一下。”
目光一斂,江鳳羽道:“好,我就聽華兄弟的。”
古中醫如何博大精深,江鳳羽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但他的爺爺卻是親眼所見。在戰亂年代,他爺爺僅是一毛頭小孩,就親眼看見過農村的赤腳醫生用銀針施展一種神秘的針法,治好了一個村裡的不知名疾病。
而他爺爺,正是這村莊中的一員,記憶深刻。
和東瀛鬼子大戰的時候,他更是目睹戰場上突然出現一名古中醫,如游魚般在槍林彈雨中出穿梭,撿走死去戰士的屍體。
由於被撿走的有些是他戰友的屍體,他就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想討回戰友的屍體。哪知後來在一個陰森森的亂葬崗,他看到那拿著藥箱的中醫手拿著針線縫合戰友的屍體。
那些殘缺的胳膊、大腿都被他縫補之上,而後他在那些屍體上差了幾枚銀針,那些屍體頓時眼睛睜開,眼神慘綠無比,像是一團鬼火。
正當他嚇得魂飛魄散之際,那中醫突然轉身,說:“看夠了沒,看夠了就快走,不然……”
陰測測的聲音縈繞在耳,他爺爺顧不得戰友的屍體,趕緊撒腿就跑。
一般人對於他爺爺的這個故事都嗤之以鼻,不肯相信。但江鳳羽卻相信爺爺,原因很簡單,因為爺爺是一名老實的軍人,老實人不會說謊,軍人更不會說謊。
一間狹窄,閃爍著淡黃燈光的小房間裡,華宇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韋陽,目光帶著一股濃烈的興趣,看的韋陽渾身不自在。
“喂,老傢伙,你看夠了沒,我可沒那種愛好,你可別打我主意。”韋陽小嘴一撇,不滿道。
“呵呵,我有老婆。”華宇笑眯眯地道。
韋陽道:“你有老婆還欠著華醫生的小手,要不要臉,對不對的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