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幾下,就徹底治好了。
牛世衝在扶白武宇上車前就檢查過他的身體,右臂手骨骨頭碎裂,需要一筆不菲的資金才能進行手術,取出碎骨。
而他的雙腿卻是無法治療好了,因為他雙腿的腿筋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擊斷,就像斷裂的橋樑一樣無法再次連線。
然而,看白武宇興奮的揮舞著右臂,嘴角洋溢著興奮的笑容,臉龐毫無抽搐之意,似乎斷裂的骨頭已經完全被取出,而且骨骼已經完全痊癒。
這怎麼可能?
牛世衝眼神徒然睜大,愣愣地看著韋陽慢慢搓揉白武宇的右臂。白武宇的右臂是一片均勻的小麥色,沒有一絲傷口,他是怎麼取出的碎骨?
俗語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右臂骨折之後,完全沒有任何修養,只過了幾分鐘後,他的右臂就能瞬間痊癒。
這種變態的治骨方法,牛世衝聞所未聞。
“黑玉斷續膏。”牛世衝喃喃自語一聲,片刻後快速搖頭。
他出生與北海市的武林世家,從小對於古華夏流傳下來的武學有著精深的研究。然而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雖然他滿腔熱血,但依然難以尋到完整的古華夏武林秘籍。
但他家中藏書頗豐,他依稀記得在古華夏武林之中,藏著四種療傷聖藥。其中一種黑玉斷續膏,聽說它可以治癒一切無法接回的斷骨。
然而,韋陽的手法卻著實令人震撼。他只是那麼一捏,一揉,就比黑玉斷續膏強了百倍萬倍,無聲無息的治好了白武宇的右臂。
白武宇心中歡喜,這右臂頃刻間就能運轉自如,這讓他著實震驚。畢竟常年在地下拳市混,傷筋動骨是常有的事,但從沒有一位醫生醫術與韋陽似的,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就奇蹟般治好了他的右臂。
目光感激地看著眼前專心致志的少年。只見他輕輕的搓揉著他剛痊癒的右臂,一絲不苟的神情,好像在按摩一樣。
說來也是奇怪,被韋陽這樣按著,手臂的肌膚先是暖暖的,而後這股暖意猶如洋流一樣流淌過手臂通體經脈、血肉、骨骼。
最神奇的是,他雖然看不見右臂血肉裡的骨骼的痊癒狀況,但在韋陽的搓揉下,血肉如冒著泡泡的開水,鼓鼓地向外冒著泡。
而後只見血肉如蚯蚓般微微蠕動,他明顯的察覺到骨骼在血肉內移動,好像春天發芽的小樹,沐浴著陽光雨露,重新生長開來。
先前略微有些痛苦,他咬緊牙關挺過;而後右臂肌膚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咬緊的牙關頓時放鬆,舒服地張嘴鬆了口氣。
看著白武宇那渾身輕鬆的表情,又看了看韋陽那平淡的臉龐,牛世衝心中不禁更加的患得患失。
若是不知韋陽醫術如此高超,恐怕他也不會如此惆悵。此刻他的內心升起了熊熊燃燒的希望之火,但越是如此,一想起先前他對韋陽的不敬,他越發的害怕,害怕那希望之火被一盆冰水澆滅。
身為北海市武林世家的傳人,若是無法繼續修習武術,不亞於喜愛彈奏優美鋼琴曲的音樂家失去了雙臂,再也彈奏不出動人的歌曲。
“行了,你可以起來走動了。”韋陽鬆開白武宇的右臂,笑眯眯的看著眼神疑惑不解的白武宇。
白武宇眼神微微凝縮,而後看了看蜷曲在一旁,因爬行而將褲子拖行地破破爛爛的雙腿。這雙腿明明腳筋被弄斷了,韋陽那神乎其神的醫術也僅觸碰過他的右臂,別說是雙腿,腰部以下更是連碰一下都沒有過,怎麼雙腿會好呢?
“前輩,你……你搞錯了吧。”跟牛世衝一樣,白武宇此刻心裡感激韋陽,尊稱韋陽是前輩。
但感激歸感激,他腦子還沒燒壞,雙腿腿筋斷裂,即使韋陽醫術再高明,即使能修復,恐怕也無法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恢復,更不用說他壓根沒碰過自己的雙腿。
同樣疑惑的還有牛世衝,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注視著神醫韋陽的一舉一動,眼睛一眨不眨,深怕錯過。
然而,疑惑的湖面剛剛泛起陣陣漣漪,就以眨眼般的速度被快速撫平。
只見白武宇雙手強撐著汽車底部,彎曲的雙臂微微用力,微微顫抖著,若是肉眼觀察,必然能發現他每一個毛孔裡透著一絲絲熱汗,那是他在強行站起的準備。
在他心中,他希望韋陽說的是真的。雖然這希望微微的,小小的,甚至會是他心中永遠的奢華。但韋陽是誰,他可是贏得了北海市難度最大的地下拳市車輪戰的冠軍,奇蹟他能創造,或許也能幫他創造。
咬著牙關,嘴唇微微張開,露出白色的銀牙。雙腿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