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的衝了上來,掏出摺疊小刀,眼神噴火地看著韋陽和冷千兒。
“小子,你小子不識相啊。”其中一名高個子冷笑一聲。本來,只是教訓一個人,哪裡需要動刀子。但韋陽卻傷了自己,還打得李虎嘔吐。這都能忍,那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眸光一瞥見那寒芒閃閃的摺疊小刀,冷千兒嬌軀頓時打了個寒顫。這可是真真切切的兇器,萬一捅在人身上,那可是要出人命啊。
心裡一慌,冷千兒從沒有覺得這麼緊張過。她明亮的大眼睛看了韋陽一眼,閃過一抹擔憂。
雖然在花店裡親眼看見過韋陽一打十,但那幫人武器無非是一些木製的棒球棒,殺傷力還不算大,但現在卻是鋒利的摺疊小刀,還是一次性面對三把。
楊凱見此,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自己本只打算拳頭教訓韋陽一下,可沒想到要動刀子。但一想到韋陽那囂張的樣子,楊凱佯裝沒看見,慢悠悠地退到圍觀的人群中。
武小文夫婦眼神中的擔憂越發的強烈。平日裡即使是強收保護費,也不用動刀子。一想到接下來的場景,兩人心情略顯糟糕。
“沒事,有你的力量饋贈,我是不會有事的。”韋陽朝著臉龐寫滿擔憂之色的冷千兒笑了笑,而後輕輕推開冷千兒,將她置於自己的身後。
這一轉動,剛好將韋陽那張清秀稚嫩的臉龐露了出來。
李虎好不容易排洩完嘴裡的嘔吐物,剛一抬頭,就看見令他嚇得差點尿褲子的人物。那個在公路上差點令他無法傳宗接代,那個在夜晚留下一枚硬幣給他菊花的男子。
蒼天吶,大地吶,怎麼回回碰到的教訓物件都是他啊。還讓不讓人混了,老天你這是想把我逼死啊。
韋陽那高超、陰狠的揍人方法,李虎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若是知道此行要教訓的人是韋陽,他恐怕死也不會來。
我真是****,我剛才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李虎猛然驚醒,這次自己恐怕真要完蛋了。
剛取出鋼鏰,他就淫心又起,將主意打到了韋陽女友的身上。朋友妻不可欺,況且這妻還是敵人的。
臥槽,小祖宗,你們幹什麼掏刀子啊,真想斷子絕孫啊。
日光照耀下,那三把摺疊小刀折射出耀眼的亮光,刺得李虎渾身雞皮疙瘩驟起。以韋陽那可怕的功夫,別說三把手指長的小刀,就算是一米長的大刀,恐怕都能輕而易舉的接住。
“小子,現在跟我們三和虎哥磕頭認錯,並讓你們的小女友陪我們老大三天三夜,我們就饒你一命。”三人以為勝券在握,有峙無恐的打量著冷千兒那哆哆嗦嗦的嬌軀。
韋陽默默地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目光驚恐和恐懼地望著他的李虎。顯然,李虎已經發現了他。
本來,韋陽並不打算教訓這幾個手下的,但誰讓他們目光肆無忌憚的掃過他的千兒老婆。
路邊的野花不能採,況且這野花還是韋陽的。
“你們三給我……”李虎焦急的吶喊聲還沒說完,那三名持著摺疊小刀的混混就如同落葉般飛舞,而後又如落葉般嘭地一聲落下。
骨骼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三把摺疊刀孤零零地從他們的手中滑落,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靜靜地躺著。
三人怎麼也沒想到,他們還沒出刀,韋陽就凌厲的彈腿而來。明明沒有明顯的身體接觸,但那時好像聽到一聲輕微的氣爆之音,而後一股餘波擴散開來,瞬間拋飛了他們。
同樣驚訝的還有圍觀的人群,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韋陽這麼一毛頭小孩,竟只用了幾招,就打得這附近的混混——虎哥等人人仰馬翻。
楊凱眼眸深處閃過一抹不安。媽的,什麼虎哥,我看還不如叫貓哥呢。四個人竟還打不過一小孩,還當什麼混混。
武小文眼中閃過驚喜和愕然。他眼中弱不禁風的少年竟快速地解決了附近幾條街的霸主——虎哥。
那瀟灑的動作,無所畏懼的愜意眼神,彷佛古代武林的綠林好漢,充滿了正義感。
“我草,你們三個小王八蛋子,誰讓你們打陽哥了,陽哥是誰,那可是……”李虎一路罵罵咧咧的小跑過來。
而後一腳一腳的狠踹三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手下。但話一說到最後,李虎也犯難了。他也僅知道韋陽的性命,他具體什麼身份來頭,他沒半點頭緒。
“虎哥,你幹嘛打我們啊。”三人痛苦的嚎叫著,人是你叫我們揍得,怎麼成我們的罪孽了。
“打,打得就是你們。”李虎對著三名手下又是一頓狂踢。“打你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