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險。
單純的冰心還以為縈繞在心頭的那團火是滿腔的怒火,不是*之火。
砰!
在激烈的掙扎中,冰心的雙拳無意中錘中了韋陽的堅實胸膛。那雙拳接觸的聲音如鐘聲在她耳中迴盪,令她嬌軀莫名一顫。
她那是怕啊!眼前的臭流氓可是說過,自己打他哪裡,他就毫不留情的打回來。
女人打男人,吃虧的是女人;男人打女人,暗爽的是男人。且她襲擊的還是韋陽的胸膛。換句話說,等下那可惡的登徒子豈不是可以明目張膽的侵襲她的豐腴了。
“我不是故意的。”冰心咬著牙,紅著小臉解釋道。這禽獸可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還是解釋清楚好。
“嘿嘿,沒事,我原諒你了。”韋陽笑眯眯地看著冰心。還真別說,不愧是和美女師父有*分像的美女,道歉的模樣都那麼可愛。
“啊?”冰心驚疑一聲,瞳孔略微放大,目光深深地看了韋陽一眼。這禽獸怎麼這麼好說話了,臭流氓的職業道德莫非變好了?
“等下我也捶打你胸膛一下,你記得也要原諒我。”韋陽笑眯眯地解釋著他先前話語的含義。
聽聞這話,冰心勃然大怒,銀牙咬的咯吱作像。若是此時她的嘴裡放上一根小木棍,韋陽都敢肯定,不出一分鐘那小木棍就會被磨成木屑。
姑奶奶就知道你這登徒子、臭流氓、死禽獸沒女麼好心。想師出有名的碰我那裡,門都沒有,連上帝為你開的那扇窗戶姑奶奶都替你關了。
韋陽自然是逗逗她的,他可是一名牛逼閃閃的修真者,家族顯赫,是清朝康熙大帝拜把子哥們——韋小寶的後代子孫,背景深厚。可不能做出有損家門的事情。
你那裡大是你的問題,哥碰不碰是哥的選擇。
饒是如此,韋陽還是決定好好地逗逗她。
“冒牌美女師父,我來嘍。”說著,韋陽露出燦爛的笑容,忽地深處右臂向著冰心那豐腴的胸口探來。
既然是為了逗逗冰心,韋陽手掌探出的動作自然很是緩慢,如蝸牛、如烏龜。而且每隔幾秒,手掌五指就微微曲張,如鷹爪般抓著空氣。
越是這樣,越是令冰心擔憂。韋陽那可恥的動作好像在演習,一種令人羞惱的氛圍在空氣中傳遞。
滿腔的怒火逐漸被擔憂、驚恐、恐懼、羞惱佔據,冰心右眼瘋狂的跳動。
都說左吉右兇,莫非這是姑奶奶的大凶之兆。
不行,冰清玉潔的姑奶奶不能再被那頭禽獸佔便宜了,女人士可殺,不可被男人人砰。
“嘖嘖嘖,好端端的一場拳賽,竟被成了一場香豔的拳賽,好要當眾這個,這個玩之後,豈不是要那個了。”隨著這一聲奚落在看臺上響起,滿場頓時響起無盡的嘲諷聲。
老牛是習武之人,又是北海市武林世家的傳人,從小到大家教森嚴,卑謙有禮。對於韋陽仗著武功不弱,當眾調戲冰心的做法,很是不恥。
哼,就這種人品的傢伙,也能稱得上是少年英雄?
老牛深深鄙視地看了一眼韋陽。同時,他響起先前千里傳音的神秘少年高手。在他眼中,那神秘的少年高手才是真正的少年英雄。
如果說同樣是少林寺的武僧,那神秘的少年高手就是遵守戒律的武僧,而韋陽則是吃酒喝肉碰女人的惡禿驢,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哈哈,賈老闆,我以為你只是選錯了拳手,沒想到還選錯了性別。”程峰毫無忌諱地朝著生著悶氣的賈老闆笑道。
雖然剛才韋陽釋放冰心的舉措令他擔憂,甚至害怕韋陽會輸。但現在形勢急轉,韋陽用再次抓住了勝利的主動權。
可以預見,勝利的天平已經在朝著他傾斜,勝利女生的微笑在衝著他淡然一笑。
黑豹眼瞳中閃過一抹莫名神色。他自然看出了韋陽那種“逗你玩”的心思。但與此同時,他不禁有些擔心錢家那兩位小姐,韋陽貌似對那位錢佳琪小姐特別用心,若是也玩這麼一手,不知會不會淪陷呢?
片刻後,他快速地搖了搖頭。習武、師門、老孃才是我的重心,我擔心那錢家小姐幹嘛!
我靠,我靠,我靠靠靠……
陳小鳳心底波瀾乍起,心裡彷彿藏了個公雞,喔喔亂叫。興奮、喜悅、煥發這些詞都不足以形容他心頭的痛快。
大哥不愧是大哥,霸道總裁都沒我大哥這麼嘚瑟的。霸道總裁和女的發生點什麼,好歹也會挑一個沒人的地方,或者不被發現的地點。但大哥呢,當著看臺百來號人就要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