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線的工作崗位上閒了下來。正所謂人走茶涼,平日裡經常被人登門拜訪的庭院也冷清了很多。
自從厲勝男失去大舅的庇護後,曾經對他暗著、明著表示過的官員紛紛捲土重來,妄想與她發生點什麼鄉村愛情故事。
美女、大學生、村官,這些對於官員來說,無異於他們身體的興奮點,能夠瞬間點燃他們的男性荷爾蒙。
所以,近一年來,厲勝男不得的在酒桌場上度過,但饒是如此,依然沒有人能靠近她半米。
上月,她接到組織的一紙命令,組織鑑於她在慶豐鎮的優秀表現,將她派往羅風鎮當鎮長。
雖然鎮長比副鎮長官大一級,但羅風鎮卻是一個經濟不發達的城鎮,沒有慶豐鎮的稅收收入高,鎮民人均年收入是白丸市最低的,也是唯一一個貧困縣。
再窮再累也不能去羅風鎮當官,不然連小命都當心不保。
原因很簡單,窮山惡水多刁民,處於貧困線下的村名,為了能餬口,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去年大旱災,聽信謠言的村名憤怒地把鎮政府砸了,當時的鎮長為此腦袋還捱了一拳。傷勢痊癒後,他就被組織調走了。
半月前,她就火速趕往羅風鎮考察。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那裡山清水秀,還是一片乾淨的淨土,天空也很藍,雖然房屋破舊,鎮民的衣著都是穿著打補丁的舊衣。
但即使如此,那裡什麼都很久,政府辦公大樓比村名的還破舊……
在這樣一窮二白的羅風鎮工作,是對她的一種挑戰,也是組織對她的一種信任。
她雖然在官場摸爬滾打了幾年,但對付那些官場老油條還顯得頗為稚嫩。
厲勝男自然不清楚,此次她被調往羅風鎮的組織命令,就是一場針對她的陰謀開始。
今天,她趕火車回到慶豐鎮,準備收拾收拾東西就前往羅風鎮任職。
面前的少年長得很清秀,長而細的眉毛如同一彎新月掛在那,深邃而有神的眼珠,高挺的鼻樑,稜角分明的臉龐。
厲勝男本來沒打算看韋陽,畢竟在大學時期,追她的男生什麼樣的沒有,比韋陽還俊俏的都有。
但不知為何,韋陽那冷酷微翹的嘴角,如同釣魚的鐵鉤,深深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骨子裡透著一股對男人的冷淡,但對韋陽,卻是個例外。
她眨了眨眼,韋陽看見她這樣的美女,竟好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
看了看火車玻璃中反射出的自己,炯炯有神的眼睛,不施粉黛卻依然漂亮的容顏,清秀的鼻子,櫻桃小嘴,白皙肌膚、豐挺的胸部、柳腰纖細……
這些標配,無一不是男人視若明珠的珍寶。
厲勝男對於自己的相貌和身材很自信,不然也不會那麼多人在背地裡打她主意。
然而現在,眼前的男子對她卻不聞不問,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手中的青年文摘。
莫非他是書呆子,相信書中自有顏如玉的鬼話。
厲勝男心中暗道,十個男人九個花心一個是傻瓜。莫非她今日碰上的是傻子,不懂欣賞美女?
本就清高的厲勝男心裡沒來頭的不爽,這種不爽像是被男人拋棄了一樣,令她渾身不自在。
“你是出來旅行的大學生嗎?”不知為何,在這種莫名的情緒下,向來自詡冷美人的厲勝男主動開口道。
這一幕若是被慶豐鎮的鎮民看到,恐怕眼睛看的都會調出來。
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吧。
陳小鳳耳朵一顫,聽到厲勝男那略微冰冷的聲音,那聲音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令人惹不住拒絕。
他眼珠滴溜溜一轉,悄悄地看了韋陽一眼。只見韋陽抬頭看了一眼,冷酷地說了兩個字,“不是”後,目光就再次聚焦在青年文摘上。
似乎那本書對他很重要,對於眼前美麗的厲勝男絲毫沒有興趣。
陳小鳳若是在火車上偶遇韋陽,必然認為他不懂風情,是個呆子、傻瓜。女人主動找你聊天,那可是大好事,你那麼冷冷、拽拽的樣子,比千年寒冰還難接近。
但事實並未如此,陳小鳳對韋陽有點認識。知道他是一個泡妞高手,現在這種情況,或許正是韋陽故意偽裝的,陳小鳳暗自一笑。
師父不愧是師父,泡妞技術都因地制宜、因人而異。
等了好半會,韋陽依然目光盯著手中的青年文摘,似乎他口中除了“不是”之外,沒有什麼可多說的。
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