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手指緊緊的捏起。
那些他作為最親密的人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只是唯一左手的傷口他確實沒有在意的。
因為唯一哪裡長期的帶著一塊手錶,所以他並沒有在意。
看著墨御,李醫生可能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首長,那是一道傷痕,雖然不是很明顯,可是要造就那樣的傷口,並且是在這科技發達的年代,疤痕還是這樣明顯,可以說,足於毀掉整隻手,可是看出……”。
李醫生看著那個渾身止不住發抖的人,“其實對方並不想活下去,她只為尋死”。
“夠了,李醫生,今天的事情就先到這裡了,你先回去,今天的事情也不要聲張”。
墨御覺得自己不能再聽下去了,自己的胸口很疼,很悶。
“是,首長,首長的手臂需要我給你包紮一下麼”。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花時間多給我注意一下這小丫頭的病情”。
墨御覺得現在可能比訓練好累,訓練累的是身子,他現在累的是心。
“是,首長”李醫生眼光閃爍,他是腦外科醫生啊,不是心理疾病輔導者。
“我記得李醫生當年可能軍區總醫院出了名的全能,我如果沒有記錯你對心理這方面的研究也是頗深的吧”。
李醫生那些小揪揪怎麼可能逃的過墨御的眼睛。
“那都是以前了,都過去了”李醫生看著墨御笑得有些謙虛。
“李醫生是國外頂尖醫學專業畢業的高材生,我希望不是浪得虛名,我這個人就是有時候特別認死理,我家小祖宗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是,首長”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李醫生最後走的時候都沒有得到墨御一句好話或者好臉色。
不得不感嘆,這年頭,幹什麼都苦逼,醫生也是一個技術活。
送走了李醫生,墨御來到書房,眉頭皺起,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上一支菸,
煙霧繚繞裡俊美的男人薄唇抿的緊緊的,最後忍不住拿出電話。
“喂,我是墨御,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墨御問著對方,那是在獵狐之後吩咐的另外一個人。
“老大,有進展,但是不大,夫人年幼時期失蹤兩年,確實在精神病院,可是監控卻被人有心破壞”。
“而那個精神病院的院長早已不知所終,夫人那個後母,我們只能查到和道上的龍爺關係極好”對方不停的說著自己所查到的事情。
可是墨御眉頭卻忍不住皺起“和龍爺有關係,這件事情別停止,一直給我追查”。
“是,首長”。
那人說完墨御掛了電話,看著前方,墨御的眼裡全是幽深,他當然知道龍爺是誰,那個人曾經也在他的死亡名單之內。
只不過,那個人黑道勢力太過強大,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洗心革面,上面才撤回命令。
而唯一那個後媽,又是誰?有什麼本事讓那個人幫助她。
看來很多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小祖宗身上到底有什麼或者兩個人有什麼恩怨。
要這樣傷害一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孩子,她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再次回到唯一的房間,看著那蒼白著嘴唇睡的極其不安穩的人。
唯一的身子蜷縮在一起,好似那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墨御這下倒是沒有回房,直接躺在了唯一身邊。
剛開始唯一還是蜷縮著身子抵抗,漸漸的,似乎聞到了熟悉的問道。
身子漸漸放鬆,墨御把人抱在懷裡,親了一下她的嘴角,讓人靠在他的肩窩。
“小祖宗,對不起……”黑暗裡的話語聲散落在空氣裡。
這句話,不知道是對誰說得。
唯一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極其不安穩,身邊就像有一個大火爐一樣,烤的她非常難受。
可是怎麼都躲不開,唯一開始小幅度的掙扎。
“別動”耳邊響起的是墨御醇厚的聲音。
唯一原本打算再睡一會兒的,因為今天是週末嘛?
可是聽到這句熟悉的聲音,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睜開一隻眼睛,看著那古銅色的肌膚,眼睛直直的一路往上。
視線定格在那張俊美剛毅的臉上。
“我操……”可是接下來的話某被墨御封在口中。
唯一看著那一大早就發情的人,眼裡有著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