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她的一一才忍受痛苦。
“你知道因為你,一一頭破血流麼?,你知道因為你,一一縫製了七針,你知道傷口在額頭哪裡容易毀容麼?”。
“沒有能力就不要去哪種地方混,我家一一沒有那個責任和義務給你買單”墨御看著人沒有講究絲毫情面。
“我……我……”白薔薇聽見墨御的話不知道怎麼反駁。
臉色有些蒼白,眼裡有淚花閃動。
可是墨御卻不為所動。
“嘿嘿嘿,老大,人家好歹也是小嫂子的朋友,你這樣不好吧,人家小姑娘今天酒一醒過來就連忙趕過來看望小嫂子了”。
邢雲臉上笑嘻嘻的,走進去,把白薔薇拉進來。
“誰呀,大墨魚,我好像聽到薔薇的聲音了”唯一在床上沒有下來,可是,聽到外面的聲音和自己那個二貨死黨一樣才忍不住出聲。
“一一,你怎麼樣了”白薔薇聽見唯一的聲音頓時覺得如同天籟。
忍住頭皮發麻,越過墨御走進裡面的屋子。
墨御接過邢雲手裡的早餐,轉過身也跟著進去。
可是。
“老大,你特麼去韓國整容了”白薔薇一進去,看著自己那平時濃妝豔抹的人此時素面朝天。
並且容貌清麗,面板細膩,忍不住驚叫出聲。
唯一的真實面貌她已經很多年沒有看見了。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唯一習慣了那濃妝豔抹的樣子。
“你去整容怎麼不叫上我”。
“勞資天生麗質,還需要哪些外在的輔助條件,你特麼就是一醜逼,別把自己整的更殘”唯一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還有,我現在是病人,請給我多一點關愛,謝謝”。
白薔薇聽到這裡,臉色急劇變化。
“你那是什麼表情,哭喪啊,老孃還不不至於到那個程度”唯一看著白薔薇臉上的自責,故作兇巴巴的說道。
“一一,頭有沒有事情,還疼不疼”作為相交多年的朋友,白薔薇自然知道唯一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弱點。
她怕疼,她非常怕疼。
而現在她整個頭部都被紗布包裹住,並且縫製了七針,可想而知傷口有多大。
也難怪門口那個男的對著他橫眉豎眼的。
“疼個鳥蛋,勞資舒服的很,能吃能喝的”。
“能吃能喝?有本事你站起來給我跳兩圈”隨後進來的墨御看了白薔薇一眼。
走到唯一的旁邊,把早餐放在一邊,扶著唯一起來。
“勞資又不是殘廢,不至於這樣吧”主要是她的好友在這裡,搞得這樣矯情兮兮的。
以後讓她怎麼混,這樣她很尷尬啊?可是說話的聲音沒有之前那麼大聲。
“來,先吃一點東西”墨御讓唯一靠在自己胸前。
一隻手拿勺子,一隻手端著粥,小心翼翼的吹了一口,喂到唯一的嘴邊。
之後進來的邢雲看到這裡表示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
昨天已經夠驚訝的了,現在直接說驚嚇。
可是在看到墨御懷裡唯一的容貌時,眼裡是掩飾不住的驚豔。
這就是那昨天濃妝豔抹的人,那個把自己打扮是面目全非的人。
現在的邢雲不由得砸嘴巴,這要是出去,那些豪門貴公子會不會自剜雙目。
而一邊的白薔薇看著墨御攬著自己好友的模樣,就有些詭異。
沈唯一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她有嚴重的潔癖,潔癖到就是她這個好友都從未和她一起睡覺或者擁抱。
“一一,他是……”她現在對於這個男人是非常好奇的。
為什麼一一會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為什麼一一會乖巧的靠在那個男人的懷裡。
“額”唯一看著白薔薇,再看看身邊抱著自己的人有些啞口無言。
這樣關係要怎麼解釋,她結婚的事情誰都沒有說。
包括自己的這位好友,現在要是說,以白薔薇那個大嘴巴。
不出一天時間,肯定整個學校都知道了,她現在還想安安心心的度過校園時光。
墨御看著人,他也想知道這個小丫頭怎麼和別人介紹自己。
唯一看了兩人一眼,張開小嘴喝了一口墨御喂到嘴巴邊的粥。
“這……我是我母親孃家的一個叔叔”唯一睜著靈動的大眼睛。
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