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三來,便是關於浪漫與愛情這個主題,跟福伯完全沒有共鳴,福伯一直是孑然一生,在軍隊的時候沒有碰到過中意的異姓,從戰場上下來,再國內兩年的落魄生活也沒有遇到過讓他動心的女子,隨後到了美國,在黑幫中拼殺,更不願意找些牽掛,跟著黑幫被摧毀,他便開始專心於自己的事業,更沒一閒暇的心思去談情說愛。而當他功成名就,卻已經早過了所謂的追求愛情的年紀。
所以福伯從來不是什麼浪漫的人,他這輩子擁有過的女人很多,但都是花錢買來的一夜歡愉而已,顯然與愛情無關。如果陳楚凡演奏的是一首壯懷激烈的鋼琴曲,或許能讓福伯產生共鳴,沉浸在曾經戰火紛飛的年代去,可是愛情?實在跟福伯過於絕緣。
因為沒有被音樂所打動,所以福伯一直很清醒的目睹了舞臺上的混亂。福伯不懂音樂,也不懂藝術,但是他有一個愛音樂的女兒,他的女兒常常給他灌輸優秀的音樂作品,能洗滌人的心靈,而優秀的音樂作品配上優秀的樂者,能給觀眾帶來如何如何的震撼於感動。
在女兒的潛移默化下,雖然福伯從未被什麼音樂作品感動過,但是他相信藝術有這樣的魔力。可是今天這個情況卻明顯透著詭異。他甚至感覺整個音樂廳的觀眾,包括舞臺上除了鋼琴師外,其他的樂者們都被集體催眠了一般。
就連他身後的兩個保鏢,在鋼琴奏起的時候,都完全被鋼琴師的奏出的樂曲所打動。這在福伯看來是不可想象的,這兩個傢伙可從來不會多愁善感。
所以福伯對臺下這個鋼琴師產生了深深的好奇。雖然短短數分鐘後,臺下的觀眾們便清醒了過來,並不有自主的鼓起了掌。但這並沒有解開福伯內心的疑惑。尤其是從他女兒口中得知這名鋼琴師是Z國的留學生後,這種好奇心攀上了極點。
“爹地,這個鋼琴師的演奏太完美了,您知道嗎?音樂會的介紹中說,他還是來自於Z國的留學生呢!難道Z國又要出一個鋼琴大師了嗎?我覺得他比李瀟瀟彈的還要棒!”回過神來的蘇顏芳歡快的轉過頭對福伯說道。
蘇秀清便是福伯戰友的那個女兒,當然現在便也是福伯自己的女兒。
“好聽就繼續聽嘛,音樂會不是還沒完嗎?對了,明天爸爸邀請他跟你媛媛姐一起來家裡吃飯,怎麼樣?”福伯慈祥的笑了笑,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好哇!我好久沒見媛媛姐了!”蘇秀清剛回答完自己的父親,這號臺下的指揮又重新揮舞起了指揮棒,樂隊開始從第二樂章開始演奏,音樂聲再次迴響在音樂廳內。蘇秀清便直接轉過頭繼續安靜的凝聽著樂隊的演繹。
“凱特。”看到女兒再次被臺下的奏起的音樂所吸引,福伯衝著身後的一個保鏢示意了一下,“什麼事?老闆?”凱特走上前了一步,彎腰將耳朵附在了福伯的身前。
“你也聽到了,請今天這位鋼琴師跟黃小姐明天中午一起吃頓飯,另外幫我查查這個小子的身份。”福伯言簡意賅的吩咐道。
凱特點了點頭,直接走出了包廂。
(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八章 後臺的喧鬧
整個第二樂章寄託的便是肖邦對自己暗戀著的少女那繾綣的深情。作曲家肖邦把蘊於心底的愛,全部化作了鬱積情熱的音符,使得整個樂章都充斥著猶如火焰灼灼燃燒般激烈的感情。所以,這一樂章所蘊含的感情更為激烈。
當絃樂與木管樂如同空幻的絮語般漸漸沉寂,陳楚凡再次敲響了鋼琴。琴聲從低音區開始,點燃了心底愛情的火苗,這一回球球被自己的親爸爸指點之後,沒有在肆意爆發自己的精神力,去幹擾周邊人們的思緒。而是隻在樂者彈出的琴聲中,夾雜了一絲一點的精神力,來做配合。主要的精力卻放在了影響樂者本身的彈奏質量上。
此時的陳楚凡完全被球球的精神力牽引到了整首樂曲所蘊含的感情當中。他甚至感覺自己已經化身為作曲家一樣,而自己心中那個愛人的模樣卻是如此的清晰,分明就是小熙臨別時的樣子,他似乎看到了相別多曰的女孩兒又俏生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衝著自己笑而不語。於是陳楚凡的感情便如洪水般迸發出來,身在異鄉一直壓抑著的關於愛的熱情也終於得以酣暢地宣洩與傾吐,化作了鋼琴上的滾滾春潮散播了出去,時強時弱、時湧時斂的音響,便像是此時少年小別後重見愛人的興奮與激動。
球球沒有過多的釋放它的精神力量,臺下的觀眾便可以在一個相對清醒的狀態下欣賞這首曲子,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去感受樂者此時的情緒。音樂聲中那奔放的情意打動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