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慢慢的給她分析完,顏清紗輕輕搖頭,俏臉認真的道:“第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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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族民居很有特色,外觀整齊、莊重、白牆青瓦,古樸大方。
大理石鑄成的城牆,每當夜晚來臨,白族少男少女幾乎都會跑到城牆上。放起煙花來。
“姐,你們怎麼才來啊,人家煙花都快放完了。”瞧著楚鏡舞跟顏清紗兩人總算回來了,楚銘接來一瓶“風花雪月”。
坐在城牆上,天上雲層很厚,看不見月光,卻能覺得自己的內心,在這一瞬間很是敞亮。城牆不遠處,能夠聽到酒吧街的喧譁,燈燈點點。亮在心裡。一直置身於這樣的世界裡的人,恐怕只有仙人了吧。
“哈~真好喝。”幾乎一下子將整瓶“風花雪月”給喝了個精光,味道一個字“贊”。
“啊咧~才片許不見,老弟就開始想姐了?果然還是少不了姐呢。”說著,楚鏡舞也在楚銘旁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對啊,這怎麼可能會不想念呢,沒有老姐的日子,簡直慘不忍睹啊。”喝著“風花雪月”,楚銘也順著杆子往上爬。嘿嘿的笑著。
“嘛~既然老弟都這麼說了,那姐也只好跟老弟混一輩子了?”
“好像很不情願啊?”
“姐是真心誠意的哦。老弟,你不能這樣說姐的。”
兩姐弟就這般笑談著,恍惚之間,又回到了小時候,那一個夜黑風高的皚皚雪夜。
顏清紗跟姐妹花以及荊裳去買了些煙火回來,在牆頭另一邊放起了煙花。身後腳步聲響起,楊憶站在楚銘身後,看著兩姐弟如此融洽不分彼此的高談闊論,偶爾還會說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話。楊憶暗想著。這個做姐姐的怎會如此無節操呢?居然能跟一個男人說一些“貞操”啊“胸部”“老婆”啊之類的葷話。
果然,怪物就是怪物,完全不把這些事兒放在心上。
“那個……”鼓足勇氣,楊憶走到兩姐弟旁邊,顫悠著身軀,輕抿著嘴唇,似乎有些難為情的樣子。
楚銘跟楚鏡舞轉過頭來看她。臉上卻還掛著笑容,顯然還沒從剛才兩人的談笑中回覆過來。
“能打擾一下嗎?”她生澀的看著二人,眼神略顯焦躁與不安。
有種異樣的感覺,楚銘皺眉問道:“怎麼了?”
“啊……沒、沒什麼!”突然之間有些害怕了起來。楊憶連搖頭:“只是想說,下一站就是麗茳,很快就能看到瀘沽湖了,可惜的是,還是會下雨呢。”
“這麼快就到了啊,瀘沽湖……”
沒發現楊憶的神色變化,楚銘回頭望向天空,那一圈烏黑雲層,此刻,倒也別樣的驚豔。
“楚銘,快過來玩啊~”
“這些煙花真漂亮。”
“趕緊來呀。”
老遠的,看到白雪花手中捧著四五簇煙花,又向楚銘招了招手,看她這激動的表情,似乎還玩的挺開心的。
“啊~來了。”微微一笑,向老姐跟楊憶打了個招呼後,楚銘起身便走了過去。
大家都去玩煙花了,卻見楊憶駐步不前,楚鏡舞蹙了蹙好看的瓊鼻,問道:“你不去玩玩?”
“我……我不能玩火。”楊憶咬著貝齒,臉色有些發紅:“一玩火,準出事。”
“嘿~?”這種感覺,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讓楚鏡舞大感好奇,但她並沒有去多問,而是笑吟吟的道:“剛才,你明明有話要跟我老弟說的吧?為什麼不說呢?”
震驚!
楊憶的內心一陣轟鳴,臉色發白,目光好是無助的注視著眼前這個彷彿任何心事都能被看穿的女人,顫抖著道:“有些事情,只能順其自然的發生,卻難以隨心所願的去做。”
“說的是呢。既如此,我也不多問了,就讓它順其自然吧。”扭了扭,楚鏡舞站起身來,笑著道:“走吧,玩煙火去,放心,有姐在,不會出事。”
楊憶愣愣的點頭,跟隨而去。
遠處的旅館內,一個包間之中,蘭蒂斯憑欄遠眺,遠遠望著城牆上邊,那幾個人高興的玩著煙火,眼波流轉之際,落在了那少年身上。
卻是痴痴而笑:“若然不是你,下輩子,我不做女人。”
“咚!咚!”
房門被敲了兩下,傑雷爾端著一些蘭蒂斯愛吃的甜點走了進來,將甜點放在桌子上,然後挺直了軀幹,看了眼站立在窗戶前的蘭蒂斯,目光晦澀,微微嘆了口氣:“小蕾米,吃些東西吧。”
“先放哪兒吧。”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