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學校,老子跟你走,我看你敢怎麼樣?
我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珉在了他的臉上對他說,今天我們就新賬老賬一起算。你欺負我跟姐姐,足矣讓你殘廢,今天你又在我曾經喜歡人的面前往我的臉上吐口水,那麼就註定你要上殘疾學校。
雖然他說跟我們走,可我還是不放心,讓省寶慶把他捆了起來,這班級裡的人全呈現呆若木雞的狀態,我自己的理解就是他們沒有看到過東龍被打,或許在班級裡他是扛把子,或許是學校的扛把子。
再次看了一眼陳瑩瑩,她也在看著我,那種眼神很複雜,我不知她要表達什麼,但看得出來她很像有話對我說。
我也不想再跟她說什麼了,說的太多換回來的只是心碎,用力的踹開班級的門,走在前面,省寶慶則是抓著東龍。
他比我想象的要乖巧的多,沒有叫也沒有喊,只是嘴裡不停的重複著,小子,你這個慫貨,老子跟你出校門,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現在正是中午放學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一般人都在吃飯呢,看到我們的根本沒幾個人,再說很多人見到東龍這種敗類也都是望而止步的,畢竟歸根結底他就是一個垃圾。
我也沒跟他說話,我心裡再想一會怎麼收拾他,我們走到了這學校的柵欄旁邊,直接翻牆出去的,主要是走正門實在是不方便。
當給他帶出學校門的時候,我心裡的石頭才落地,其實剛才一直玩的都是險棋,還好中途一直沒有打斷,等出了學校門的時候東龍還是很囂張,對省寶慶說,哥們,你有煙嗎,先給我一根,我癮得慌。
我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省寶慶剛想抽他,就被我給阻止了。
我對他呵呵笑道,要煙是不?有,一會管夠,他對我說,你個慫貨,鑽我褲襠的手,跟我叫喚你麻痺,給我帶出來我看你能怎麼樣對我。
這小子其實是認定我不敢對他怎麼樣了,不過他這一步棋顯然也是下錯了,如果不觸碰我的底線我還沒有想到這麼邪惡,可實事驗證,他確實觸犯了。
剛想給華俊傑他們打一個電話,就見到他走過來了,對我說,浩哥,一切安排妥當,咱們出發吧。
我點了點頭說嗯,那走吧。此時東龍突然問我,你這慫貨,要帶我去哪裡?我冷冷的對他說道,我要帶你去天堂。
之前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東龍,此時臉色突然一改,對我說,我不跟你們去,我揚起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對他說,現在由不得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沒有選擇。
東龍此時還要還手,不過被省寶慶用力的抓住了一下頭髮,狠狠的撞向了柵欄,我對他說先忍著點,這裡動手不適合。
雖然他不情願,但還得往前走,因為省寶慶會拽著他幾根頭髮,直接就往下扯,我們來到了一個廢舊的修車廠的院子裡,在此之前已經勘察好了,這裡面荒蕪,不會有人經過。
楊啟明手裡拿著一把匕首刀,在看著西虎呢,看得出來西虎很恐懼,而且臉上有巴掌印,估計是反抗的時候被楊啟明打的。
東龍見到西虎也被我們抓住之後,眼睛差點冒出來。為了避免有人見到,我讓華俊傑守在了大門口的位置,然後來到了東龍的面前對他說,你說我垃圾,說我是慫貨,今天我不爭饅頭也爭一口氣,看看我怎麼玩你的。
我“啪”的一下抽了他一個大嘴巴,他對我謾罵道,你爭你麻痺啊,我看你敢在打我一下試試。我衝著他的臉又是一巴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呢,又是無數的巴掌,每一次我都使了很大的力氣,直到我手都疼的時候我才停止,東龍的臉此時變得紅的發紫的那種。
省寶慶問我打完了嗎?我說行,進行下一步,他說等一等,他還沒打呢,我說行,讓他快一點,完後,我還要進行下一步呢,省寶慶把他拽在一邊,捆在了一個柱子上,笑呵呵的看著他,衝著他的臉就是開始呼,他的力氣比我大多了,能夠聽到那種很響亮的聲音。
等他停止的時候我發現東龍嘴角已經開始流血了,他對我說行了老大,你進行下一部吧,我從東龍的身上摸出了一盒香菸和火柴,將其點燃。
示意省寶慶把他的衣服給脫下來,當時這逗比一怔,對我說老大,莫非你還有這樣的癖好?不過這小子長得實在是太醜了。
我把這些菸頭放在了省寶慶的面前對他說,你看這像什麼樣的癖好呢?省寶慶對給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一副他懂得的樣子。
東龍看著我手裡拿著這些燃著的香菸,本來就不是很好的臉變得鐵青了,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