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這一來二去,晏恣摔倒第三次的時候,辛子洛火了,毫不客氣地一腳踢向霍言祁的小腿,電光火石之間,幾聲悶響傳來,兩個人你一腳我一腿,過了好幾招,對毆上了。

曲寧在一旁趁勢截了球走,三下兩下便一腳洞入空門,歡呼了起來。

“子洛你怎麼回事!我絆住他了你湊上來幹什麼?截球去踢啊!”晏恣氣得從地上爬了起來跺腳。

“他針對你,”辛子洛毫不客氣地說,“他故意讓你摔跤。”

“奇怪,我現在本來就不和她一組,針對她又有何錯?”霍言祁奇道。

晏恣瞪了他一眼,心裡很懷疑他是藉機在替他的一百兩銀子報仇。

霍言祁頓時沉下臉來,冷冷地道:“既然互不信任,又有什麼好練的?三日後去認輸就是,何必白費力氣!”

說著,他大步朝著校場旁的臺子走去,披了自己的外袍就準備離開。

晏恣急了,追了幾步:“喂!你還是不是男人!說你幾句就生氣了!”

辛子洛怒極,抬腳一鏟滾到腳邊的鞠,那鞠頓時衝著霍言祁直奔而去。

霍言祁迅速地一旋身,半空中出腳,一腳踢在鞠的正中,那鞠仿如一道離弦之箭,直奔球門,砸在旁邊的球杆上,那球杆被這球速一帶,搖搖欲墜,轟然倒地。

“予墨,你倒把霍小哥拽住啊!”晏恣急得直跺腳。

衛予墨一臉的無奈:“你……你還是快去拽住子洛吧。”

晏恣一回頭,只來得及看見辛子洛大步離開的背影。

曲寧傻傻地站在倒掉的球門前,喃喃地道:“這下好了,蹴鞠隊散夥了。”

晏恣一身沮喪,和衛予墨一起出了曲府,臨告別前,衛予墨安慰她:“他們兩個一時在氣頭上,明日我們再去勸勸。”

“子洛那裡我還有辦法,可那個霍小哥……”晏恣長嘆了一聲,“我連他住在哪裡都不知道。”

衛予墨想了片刻說:“言祁這般人品肯定不是無名之輩,我去書院打聽一下。”

“打聽到了我也說不動他。”晏恣沒精打采地踢了一下腳下的石頭,要不是這場賭局,她見了那霍言祁逃都來不及。

“咦,剛才那個意氣風發的晏恣跑哪裡去了?”衛予墨打趣說,“把那幾個軼勒人耍得團團轉,還會怕說服不了那個霍小哥?”

眼前的人笑得和煦如風,晏恣心裡一暖:“予墨,還是你最善解人意,讀書多就是不一樣,不知道等這事了結了以後,我能不能到書院裡向你長點學問?”

“當然可以,”衛予墨笑著說,“有你這樣聰明伶俐的學生,是做先生的福氣。”

“那好,我可提前先叫一聲夫子了。”晏恣俏皮地道。

兩個人一路說笑著,在路邊分了手,約定明日照舊到曲府。

在外面野了兩天,回家時晏恣有點心虛。她家就在市集旁的小巷裡,一個一進的小院,三間屋子,後面幾間雜房,籬笆一圍,自成一方天地。

和晏恣跳脫飛揚的性子完全不同,晏恣的母親喜靜不喜動,自四年前搬到這裡來之後,便鮮少出門。

推門進了院子,晏恣踮著腳往裡走,盼著能在母親發現前躲進自己的房間裡。

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吳嬸從裡面走了出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跟前,責怪著說:“小恣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誰欺負你了?”

這折騰了兩天,又練了一下午的蹴鞠,晏恣原本天青色的短打已經黑一塊灰一塊的,髮髻也鬆了。

晏恣一下子捂住了吳嬸的嘴,“噓”了一聲,搖了搖頭。

吳嬸拽著她就往裡走,嘮叨著說:“趕緊來洗個澡,人家女孩子家都漂漂亮亮的才是,哪像你,整天像個泥猴似的。你娘也真是的,怎麼也就這樣縱著你……”

晏恣笑嘻嘻地說:“嬸嬸你又來了,讓我像她們那樣非得憋死我不可。”

吳嬸頓時傷心了起來:“你好歹也裝裝樣子,你這模樣,打扮起來一定也很漂亮,想當初你娘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滿城的青年才俊都候在門口等著見你娘一面。”

“真的?”晏恣眼睛一亮,“你快說說,以前娘是做什麼的?她後來嫁給了誰?怎麼有的我?”

吳嬸頓時住了口,支吾了兩聲說:“去問你娘,我可不敢多嘴。快洗個澡,今天我燒了你最喜歡的蟹黃豆腐煲。”

等晏恣從屋子裡收拾好出來,院子裡已經菜香四溢,她蹦跳著來到了後院,小廚房裡已經擺好了家常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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