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
燕恣捧著一碗銀耳百合粥進去的時候,寧則棟、傅澤行等好幾名重臣都在,顯然剛剛商談完政事。
“公主來了,我們趕緊告辭才對。”寧則棟笑著說。
燕恣坐在軟榻旁,小心地將粥遞給燕伯弘,奇怪地問:“寧大人,為什麼我來了你們便要走?我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嗎?”
傅澤行也樂了:“怎麼會,只是我們呆在這裡,霍小將軍只怕要拿白眼看我們,我們還是知趣點吧。”
“照這麼說,朕豈不是也要回避一下?”燕伯弘半靠在軟榻上,一臉的深思。
燕恣的臉都快燒了起來:“父皇你怎麼也取笑女兒?他連影子都沒半個,你們……”
她的話音未落,便見門口一暗,一個挺拔的身影將春日的陽光擋在門外,渾身上下的冷肅都好像被春光薰染成了一片片相思,隔得老遠,都能感受到他那熾烈的目光灼在臉上。
她情不自禁地上前了兩步,旋即又回過神來,硬生生地停住了腳步。
屋裡的人都善意地笑了起來,幾名老臣調侃了幾句,紛紛告辭。
“你……還好嗎?”霍言祁幾步便來到了燕恣跟前,燕伯弘在,他不敢放肆,只是貪婪地凝視著她,眼中帶著無盡的相思。
“挺好,你呢?”這麼多日子沒見,燕恣難得也沒了那嘰嘰喳喳的聲音,略帶羞澀地道。
“不是太好,”霍言祁壓低聲音道,“特別是晚上的時候,一直想你。”
“不能爬牆頭了便想我了嗎?”燕恣悶聲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一旁的燕伯弘輕咳了兩聲,搖頭嘆息著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朕是個棒打鴛鴦的昏君呢,來,你們兩個到朕這裡來。”
霍言祁和燕恣互望一眼,都有些不明所以,走到燕伯弘床前,跪了下來。
“朕縱橫半生,臨到中年才得畢生摯愛,最希望的便是朕的女兒能一生順遂,和心上人琴瑟和鳴。小恣,今日,朕正式問你,你可願意和言祁相伴一生?”
燕恣仰起臉來,曾經飛揚跳脫的神情經歷了諸多洗禮,已經帶上了幾分沉穩,此時更顯鄭重:“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