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牽起司徒樂的手就走。
司徒宇定定地看著她,在她牽著小樂要走時,司徒宇才拉回自己的神智,怒火慢慢地隱了起來,但那股子冷冽的氣息還在。“慕容小姐,你怎麼?”
慕容曉笑著:“小樂讓我陪他吃飯,我便來了,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吧?我較喜歡下廚,也就親自給小樂做了一頓午餐,司徒總要是不嫌棄的話,就洗洗手,一起吃吧。司徒總要是嫌棄的,還請司徒總自便。”
司徒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感激地道著謝:“謝謝你。小樂他……這兩天老是念叨著要請你吃飯,他很想你。”
慕容曉垂眸看著被自己牽著的小樂,笑了笑:“孩子太小,是這樣的。”
司徒宇沒有答話,在慕容曉拉著小樂走時,他也跟著,看到慕容曉很細心地幫小樂洗手,又慈愛地牽著小樂走進了飯廳,他的眸子更深,這個女人的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平易近人的氣息,那股氣息又很溫和,不由自主地吸引著他的視線。
洗了手,司徒宇第一次在正常的就餐時間內走進了飯廳。
餐桌上擺著好幾道菜,都是一些家常菜,卻是司徒宇父子很少吃的菜式。
“我就簡單地做了幾道,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你將就一下哈。”慕容曉先把小樂抱上椅子坐著,又替小樂盛了一碗湯,也替司徒宇盛了一碗湯,她把湯小心地擺放到司徒宇的面前,司徒宇注意到她的手指纖細而白淨,不算很長的指甲也是乾乾淨淨的,不像其他女人那般留著長長的指甲,塗著各種指甲油。再看她此刻的神情,溫和可恭,像極了一位賢惠的妻子。
“謝謝。”
司徒宇道著謝。
“不用客氣。”
慕容曉笑著在小樂的身邊坐下,注意力大都在小樂的身上。
司徒宇試探性地喝了一口湯,發覺湯的味道不錯,便又喝了第二口,第三口,很快地,他把那碗湯喝完了,覺得這湯很好喝。
小樂更是喝得歡快,因為這是阿姨親自為他做的。
父子倆都喝完了一碗湯後,慕容曉又替父子倆都盛了一碗飯。
“慕容小姐,我自己來就好。”司徒宇的憤怒以及冷冽氣息,在慕容曉溫和體貼的面前,慢慢地消退。他從來都沒有嘗試過這種溫馨的味道。
他的妻子都不曾給過他這種味道。
忍不住,他又深深地看向了正在給小樂夾菜的慕容曉。
“小樂,要不要吃個大閘蟹?”慕容曉替小樂夾了一隻清蒸大閘蟹,溫聲問著,小樂點頭,她便小心地替小樂剝起蟹殼來,這位吃海鮮出奇懶的慕容大小姐,自己吃的時候都懶得剝殼,直接放進嘴裡連殼一起啃咬的,此刻卻很小心地幫著小樂。
她動作很小心,神情專致又溫柔,恬靜的她散發著有別於平時隨性的美。
“哎呀。”
終究是不熟練,慕容曉再小心還是讓蟹殼刺了一下,她低叫一聲。
“慕容小姐。”司徒宇趕緊站起來,快步地跨站到她的身邊,關心地拿過曉曉的手,問著:“沒事嗎?”
慕容曉不好意思地抽回自己的手,不好意思地說著:“我平時吃蟹,嗯,都是長風幫忙的,我自己吃的話,我直接帶殼啃,能吃到多少肉便吃多少。”
司徒宇看她,聽著她的解釋,有點好笑著:“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吃蟹,會被蟹殼刺到的。”
慕容曉的不好意思更堪了。
她又歉意地看向小樂,說著:“小樂,阿姨沒用,要不,咱們吃大閘蟹了吧。”
小樂點頭,心疼地看著慕容曉的手,慕容曉趕緊說:“阿姨沒事,就是這蟹恨阿姨把它蒸了,死了都要找阿姨報仇,呵呵。”
司徒宇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慕容曉錯愕地看向他,她聽說這位大總裁很少笑的,不管對誰都很冷,很嚴厲,就算小樂是他唯一的兒子,在小樂哭鬧的時候,他也是用強勢又嚴厲的態度來對小樂。此刻卻笑了,而且他笑起來的時候挺好看的。“司徒總,你以後要多笑笑,你笑起來的時候挺好看的,少了那股子冷意,多了一點暖意。”慕容曉藏住話,想到什麼,直接就說了出來。
司徒宇看她一眼,笑容斂了起來,拉過椅子來在慕容曉的身邊坐下,又把那盤清蒸大閘蟹拖到自己的面前,慕容曉看著他這些動作,以為他要自己吃那些蟹,很想讓他給自己留幾個,又不好意思,畢竟她現在面對的是冷漠嚴厲的司徒宇,而不是和她一起長大的沈長風。
誰想到司徒宇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