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個沒心沒肺的,第一次喜歡上一個男人,“失戀”後僅是一天就不難過了。
下午的時候,兩個人才回到了家裡。
“我回來了。”
慕容曉吃力地拎著一大袋海蝦,一大袋海蟹,滿面春風地走進家門,才進院落,就扯開喉嚨叫嚷著。
剎那間,屋裡正在午休的人全都從房裡奔出來。
“曉曉,回來了?”
老太太眯眯笑地問著,那精明的視線一個徑兒地往慕容曉的身上掃去,好像慕容曉的身上粘滿了黃金似的,特別的搶眼。特別是看到慕容曉滿面春風地回來,和離家時的哀怨神情差了天地遠,老太太的笑容更是歡快,真恨不得馬上就把孫女兒扯進房裡去,扒開衣服檢查一下是否還是完璧之身。
“奶奶,你看我拎了什麼回來?”慕容曉獻寶似地拎高了手裡的兩袋海鮮,因為她要新鮮的,所以沈長風買了一個小小的增氧機,一個蓄電池,讓那袋海蝦不至於死掉,蟹比蝦要耐活,也沒事。
慕容震伸手就從她的手裡接過海蝦,海蟹,一臉嚴肅地問著:“曉曉,你和長風去了哪裡?”
“x市的海邊。”慕容曉走到沙發前坐下。
“你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那一套。”剛下樓來的慕容恆眼尖地發現了妹妹的衣服不是昨天的。
慕容曉白了老哥一眼,沒好氣地說著:“我洗澡不用換衣服嗎?這麼幼稚的話也說得出來。爺爺,你趕緊想辦法挽救咱們的公司,別讓大哥關門了,你看他幼稚成這個樣子,簡直就是沒救了。”音落,慕容君就很不客氣地敲了女兒一記爆粟。
慕容曉可憐兮兮地抱著被父親敲過的地方,可憐兮兮地看著眼前一個個都在審視著她的家人,很莫名地成為了被審視的物件,細數一下,一二三四五,人全齊了。
“你昨天晚上和長風在一起?”慕容君扯著父親的威嚴,很嚴肅地問著,要是慕容曉細心一點,會發現父親的眼底下藏著欣慰。
慕容曉很老實地點頭,“我和長風一起去的x市,當然是和他在一起了,怎麼了?”驀然,她明白過來,一張臉騰地就燒了起來,怪不得一家人聽到她的叫聲,就全都從午休的夢中驚醒,然後跑出來,一二三四五排在一起審視她,原來家人誤以為她和沈長風……
“爺爺,奶奶,爸,媽,哥,你們都給我想到哪裡去了!”慕容曉忿忿不平地站了起來,瞪著一家人,又羞又氣地辯解著:“我和長風是在一起,可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我和他也做不出什麼來,就咱倆這種關係,你們還以為我們能做出什麼來?收起你們那些邪惡的想法,你們的女兒我,可是非常非常淑女的,哦,不是,是非常保守的!”
她要不是保守,早就聽了如煙的話,借個酒醉把男神秦拓撲倒吃光抹淨了。
“你們倆都沒有回來,在外面過了一夜,當真什麼都沒有做?”
江雅鳳明顯失望了。
她從兒子的嘴裡聽到女兒“失戀”了,那個“未來的女婿”泡了湯,她還沒有來得及找女兒問問,女兒就跟著沈長風走了,還一夜不歸,她以為……好吧,她承認她不夠關心女兒,知道有沈長風在身邊後,她是連女兒是誰都不想管了,沈長風保證會接手把女兒照顧得好好的。兩個孩子是不對盤,可沈長風對女兒的照顧卻不是蓋的。
一直都希望女兒和沈長風這對青梅竹馬能修成正果,了卻兩家人那麼多年的心願。
“沈長風到底是不是男人?”
慕容恆低低地嘀咕著。
慕容曉黑臉。
瞧瞧,她都有著什麼樣的家人?
別人家的女兒跟著一個男人外出,徹夜不歸,家人都擔心女兒吃虧的,她的家人,她沒有被佔便宜,家人反而大失所望。
“我怎麼不是男人了?”
沈長風好笑的聲音從屋門口傳來,他一進慕容家的院落,就聽到他的發小嘀咕著他不是男人。
一瞬間,慕容家的人刷地走開了,那動作之快,讓慕容曉瞠目,讓沈長風咋舌,更是摸不著頭腦,這是怎麼一回事?
“好大的海蝦呀。”江雅鳳人是走開了,聲音猶存。
沈長風看看黑著臉的慕容曉,一邊走進屋裡來,一邊應著江雅鳳的話:“阿姨,曉曉愛吃海鮮,還說x市的海鮮是正宗的海味,昨天晚上就提醒我一定要買一點回來,所以我就買了。”
江雅鳳笑著:“長風,你對咱們家曉曉真的很好。”
沈長風淺笑著:“我和曉曉二十幾年的交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