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凌天宇的話,緊張的問道:“天宇你是不是什麼事了?你怎麼樣了?你在哪呢?我馬上過去……”
“天賜你先別激動。”凌天宇說道:“我沒有事,本來我有機會殺了廖東海,但是我現在下不去手了。”
李天賜問道:“天宇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凌天宇說道:“廖東海雖然是骷髏幫北區的護法,但是他也算是個局外人,而且現在廖東海已經去自首了,這其中有很多複雜的故事,我一時半會也和你說不清楚,如果你執意要廖東海死,用另外一種手段吧,他已經去自首。隨隨便便判處個死刑什麼的……”凌天宇說不下去了。
李天賜說道:“天宇你別自責,我相信你是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我也不是一定要廖東海死,既然他會自首,說明他已經棄惡從善了,如果我家老爺子知道這個結果一定會更高興,懲罰一個人不是目的,目的是希望他可以棄惡揚善。不是麼?天宇你也不用自責,這件事我相信你已經盡力了,作為朋友我還是謝謝你。”
凌天宇聽到李天賜這麼說,心裡終於好受點了,原本以為李天賜會不高興,現在心情好了也願意說話了,對李天賜說道:“廖東海之所以在骷髏幫,是因為廖東江的關係,廖東江瞞著廖東海,將人體器官交給販賣,廖東海也承認自己販賣人體器官的事,但是對於拐賣兒童的事,他矢口否認,我看的出來,他不是那種做了不敢承認的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何況他已經在她女兒的影響下,看破了這些,都能去自首了,還有什麼不敢承認自己罪過的呢。至於吳昊天,他才是幕後的那個人,可以說的上是物而不做了。”
李天賜說道:“天宇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辦的漂亮點。如果需要什麼提前告訴我。你在上海邊沒什麼事吧。”
“沒事。”凌天宇對李天賜說道:“辦完事我找機會陪你喝酒去。”
李天賜說道:“必須的,我等你好訊息。”
通完電話,李天賜站在走廊內猶豫起來,一個電話撥打到上海,電話接通後,問道:“王哥麼?我是天賜啊。”
“………………”
李天賜:“對!是我,呵呵,王哥你想起來了。我這有件事求你幫個忙。“
“………………”
李天賜:“也不也是什麼大事,我朋友剛剛給我打電話,有一個販賣人體器官的醫生在上海邊自首了,這件事你幫忙看盯著看一下。”
“…………”
李天賜:“對!對!叫廖東海的。我沒什麼意思……王哥你別誤會,我家老爺子知道這事了,下令調查的,現在這個人去自首了,你看能判個什麼罪。一定要依法辦事,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天賜我懂了,這件事我會做好的。”
李天賜笑道:“那我等你訊息了。”
和這個神秘的王哥通往電話,李天賜回到會議室問道:“大家說到哪了?我們繼續開會。”
在上海的第三天,早上酒店的服務生將當天的報紙送到客房,凌天宇本來沒有看報紙的習慣,但是在上海又沒事做,索性拿起報紙瞄了一眼,報紙的三分之二的篇幅印著廖東海的照片,標題是“院長多次參與販賣人體器官獲死刑。”
凌天宇就算再不懂法律,也知道這裡面有問題,自首的犯人第二天就被判死刑,就算是自首,也要調查一翻吧,他們能用半天的時候就調差清楚瞭然後判決廖東海死刑?
廖東海的妻子和兒子在澳大利亞,只有廖仙兒在上海陪著他,那現在仙兒在哪裡?
凌天宇撥打廖仙兒的電話,結果是關機,竟然開始緊張。
在上海人生地不熟的,凌天宇能想到的只有高展旗,高展旗接到凌天宇的電話頗感意外,凌天宇也來不及客道了,直接了當的說道:“展旗幫我問問,這裡面一定有貓膩,有沒有辦法打聽到內情?”
高展旗答應的倒是爽快,說道:“我這就讓人去查,你先彆著急,今天沒事過來唄,中午一起吃個飯。”
“好。”凌天宇說道:“我這就過去,如果方便的話一定要槍下留人。”
高展旗說道:“我儘量吧,目前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凌天宇穿上衣服,直奔高展旗的家,自己來到上海的訊息,吳昊天肯定知道了,昨天自己殺了四個骷髏幫的人,吳昊天這要是還不知道自己到上海的訊息,他也就不是吳昊天了。想到這裡,凌天宇立即發簡訊讓玉玲瓏他們換地方,這個酒店不能住了。
到了高展旗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