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婚內強姦的!”
上樓的時候,季明舒在岑森懷裡拳打腳踢劇烈掙扎。
只不過她向來是透過飲食來嚴格控制身材,並沒有經常鍛鍊,掙扎得再厲害,對岑森來說也就是小貓撓癢的水平。
“你告,今年你二伯調回了京市局,你跟他告多方便。”岑森說得不疾不徐。
他身上帶著酒氣,領口被季明舒扯得凌亂,漫不經心一笑,就很有斯文敗類的氣質。
季明舒又撲騰了兩下,進房之前,她忽地一頓——
煙味和酒氣中,隱約飄來了一絲熟悉的甜膩氣息。
她很快便聞出了是哪款香水。
仔細再聞了聞。
還真是。
這款香水在季明舒的認知裡屬於少女街香,商城裡轉一圈,聞到這味道的機率如果排在第二,那排第一的也只能香奶奶五號了。她念高中的時候噴過一次,當時還被朋友吐槽味道非常的綠茶婊。
“你在外面玩清純女大學生了?哪來的香水味?你在外面玩完其他女人又回來碰我,惡不噁心?”
季明舒眼裡有掩飾不住的嫌惡。
岑森踢開虛掩的房門,將她扔在床上,而後又傾身,雙手撐在她的腰側,將她圈在自己懷裡。
季明舒防備地往後縮了縮。
岑森低聲道:“幾年沒學數學,時間都算不明白了?送你回來到現在才多久,我有這麼短麼?”
“……”
不要臉得如此堂而皇之,真是世間罕見。
季明舒愣是被他的邏輯繞得半晌沒說出話。
岑森倒沒有再進一步動作,他起身脫下襯衫,徑直去了浴室。
季明舒盯著浴室的方向看了幾秒,又扯著自己睡裙聞了聞,惟恐身上沾了她不喜歡的菸酒和香水味道。
很快浴室便傳來嘩嘩水聲,季明舒躺進被窩,仔細想了想。
其實她和岑森結婚這麼久,對彼此也算有一定程度的瞭解。
岑森是那種對事業充滿野心和慾望,對女人和感情卻沒多大耐心的男人。
她覺得逢場作戲解決需求的事情可能有,但在外面養女人應該還不至於,畢竟維持一段不正當關係,對他來說太耗費精力了。
想到這,她忽然自嘲般輕嗤了一聲,又記起結婚之前谷開陽對她恨鐵不成鋼的批判——
“你對你老公的要求竟然就只有不要在外面養女人,養了也不要弄出事兒來下你的臉面?!你一白富美至於這麼卑微嗎???”
仔細想想,還真挺卑微的。
京北季家是實打實的名門望族,出身在這種家庭,她自小便看過見過太多,也深知越是富貴的地方,越能藏汙納垢,十分和諧的婚姻和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