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再說還有阿一在明處相隨,這些安排打點之類的小事就不必勞向叔叔操心了。”說得向問天臉色開始發青。

接著卻又轉了語氣,“向叔叔是爹爹的心腹,自然也是盈盈最信任的人,崖上的事就拜託向叔叔了。”說著還很鄭重的向向問天行了大禮。

這麼連消帶打讓向問天想生氣又生氣不起來,跟個小女孩子計較,向問天自問沒有這麼沒品。想不生氣卻又堵心,向問天自問自己的做法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任教主的囑託。任盈盈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姑娘,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做個萬事不理又地位崇高的教主有什麼不好?等到長大了,再在教中挑個有出息的娃子入贅,到時候好好調/教調/教直接接管教務,等有個孩子還是姓任,教主的位子也不會花落他家。非要現在就親自下水,沾溼衣裳是小事,就怕丟了小命啊。童百熊、上官雲他們是這麼好對付的麼!

向問天無言以對,長嘆一聲,甩袖子出門。

“教主,您有些操之過急了!不管怎麼說向副教主心裡都是為了教主好的,就算教主不贊成向副教主的想法,現在表明也太早了些。”因為任盈盈年紀小,所以如今黑衣暗衛中的一部分人還擔負了教導的職責。

任盈盈一張小臉漲得通紅,“連你們都來說我!爹爹向向叔叔託孤的時候可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讓他教導我輔佐我管理好神教,可不是讓他代理我管好神教。你們看他的做法,就想著把我養成個不經世事的大家閨秀呢,可不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做派!”任盈盈此時已有些哽咽,“我生下來就沒有娘,如今連爹也沒有了,這個神教是娘和爹留給我的,我只有它了,絕不會眼睜睜看著它落到別人手裡!”

作為從記事起就沒有任何親人,生命裡只有戰鬥與服從的黑衣暗衛,阿一沒法理解任盈盈的感受,皺著眉頭考慮該怎麼說話,試探著開口說:“可是,萬一向副教主跟教主離了心,教主現在還小,以後的日子···”

任盈盈將眼淚憋回去,嚴肅著臉咬著唇繃著聲線說:“如果這樣就離了心,那麼這個依靠不要也罷。我的史書課還是你教的,你不會不知道最貪心的就是人,最容易變的就是人心。僅僅是這樣就能背棄自己誓言的人,怎麼能指望著他不貪慕權力,不背信棄義。與其到時候傷心難過,不如早做準備。”

阿一重新陷入沉默。在心裡默默搖頭,小教主是壓力太大了吧,性格都有些偏執了,下山調解一下或許還是好事。要說那時候東方副教主真是很合適的教主人選啊,老教主怎麼就把他逼走了呢。先讓東方副教主繼位,再讓他傳位給小教主,也就沒有這麼些事了啊,左右東方副教主也沒有孩子,想辦法讓他以後也沒有孩子不就完了嗎,多簡單!

任盈盈默默背誦著任我行傳下來的吸星大法,暗想傳聞少林是所有武功的源頭,爹爹說這門功夫威力無窮就是有個致命的缺憾,再沒有修補好之前萬萬不能自己練,實在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傳給其他人練,最多十年肯定會命喪黃泉。嗯,也不知道少林寺有沒有一門功夫能讓這缺陷消失。又在心裡唸了一遍“欲練此功,揮刀自宮”這八個字,爹爹說到萬不得已就去找東方叔叔,這八個字是能救命的把柄,也不知道爹爹到底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代發,勿拍!!!

☆、第三十八章

“大小姐,前面就是客棧了,先歇歇腳再走吧。”

“嗯,行,今個兒天也晚了,前面還不知道多遠才有客棧,先住下打聽打聽再走。”

這二人正是下山來的任盈盈和暗衛阿一。任盈盈本想著去少林寺打探一下看是否有彌補吸星大法的辦法,誰知去往的途中正好湊巧聽到兩個嵩山派的人說什麼福州絕世劍譜之類的,細細調查一番果然福州地面不平靜,還處於好奇心嚴重階段的任盈盈立馬轉道福州。

進客棧時正好有兩個青年急匆匆擦肩而過,一人白衣一人藍衣,兩個都拿著劍。剛進門就見有個比任盈盈大幾歲的半大小子迎上來,急火火的問:“師父,二師弟,怎麼樣?”

就聽那位白衣青年教訓道:“衝兒,你怎麼還是這樣不沉穩!”又補充說:“果然跟咱們猜想的一樣,衝兒德諾,你們去收拾行李,咱們明天一早就出發。”

這時阿一湊到任盈盈耳邊嘀咕,“是華山派的,白衣裳那個是嶽不群,另外兩個聽稱呼小的那個是大弟子令狐沖,大的那個是二弟子勞德諾。”

任盈盈轉轉眼珠,“哦?看樣子華山派也想摻一腳?”

阿一安排好房間,領了任盈盈到樓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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