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楚渝趁機摸了兩下小手,趙長卿也沒打他出去。
楚夫人笑,“女孩子家,沒有不害羞的,你也別沒事總去。人家女孩子矜持,你自己也自重些。”別總上趕著跟倒貼似的。
楚渝道,“幹嘛不去!反正早晚是我的,我去瞧一瞧有什麼關係。”
“混賬話!”笑罵一句。楚夫人見兒子這般喜歡,縱有多少意難平也平了。她自己婚姻如意,夫妻和睦,自然是想著給兒子尋個可心的媳婦,何況,楚夫人並非那等心機婦人,此時既認了趙長卿,便也只將人往好處想,笑道,“咱們兩家算是定了的,只是長卿年紀小,再沒有不及笄就定親的禮,定親的事先籌備著,待長卿一及笄,就定親。”
“早點定也沒什麼吧?”楚渝自己急的很。
楚夫人道,“如今你這還嫌晚?我聽說大鳳朝的時候都明文規定不到十八歲不能成親的。這些規矩經前朝也不大講究了,只是到底也有世俗在。從沒有十五就成親的,起碼也得到十六。”
楚渝嘆口氣,“也只得這樣了。”
楚夫人笑,“天也晚了,去歇著吧。”打發了兒子去休息,楚夫人跟丈夫商量著,“我想著,雖現在不宜定親。阿渝這樣總是往人家跑,不是個事兒。什麼時候咱們去趙家一趟,先換了庚帖。一則趙姑娘人小,此事雖暫未行定禮,也是定了的,彼此心裡都有底。二則,不管怎麼說,就是婚前,也是要先卜一卜卦相的。”
楚將軍正色道,“很是。”
這其中都是楚越在跑腿,楚越同丈夫笑道,“我倒成了大哥的媒人。”
梁青遠笑,“這麼說本也沒錯,若不是你這些年同趙姑娘來往,他們也看不對眼。”
楚越笑,“哪裡是我,還是大哥小時候扮作我的模樣參加朱家老太太的壽宴,跟卿妹妹看對了眼,回家就攛掇著我下帖子請她,我們這才認識的。”
梁青遠深為歎服,“難道大舅兄那時候就……”
“少胡說。”楚越笑嗔,“那會兒充其量只覺著卿妹妹可愛罷了,她小時候圓圓白白的,特惹人疼。”說著,楚越又煩惱起來,道,“你說,我怎麼還沒有呢?”都成親一年多了呢。
梁青遠笑著寬慰妻子,“這急什麼,咱們都年輕。我聽說,就是岳母,也是二十出頭上才生得你跟阿渝。”
夫妻兩個說了會兒話,自是安歇不提。
倒是楚將軍楚夫人與趙勇淩氏夫婦進行了一次客套有好的會面後,楚夫人私下對楚將軍道,”趙家宅子倒是寬敞,只是看著傢俱擺設平平,估計也陪送不了多少,咱們少不得要多備些聘禮,以後抬嫁妝時才好看。“
楚將軍笑,“咱們本就不是圖媳婦錢財的人,何必在意這個。家裡就阿渝一個兒子,日後都是他們的。只要趙姑娘為人知禮,嫁過來夫妻和睦,就比多少陪嫁都強。”
楚夫人笑,“這也是,那我就著人去合八字了。”
不得不說,佛道兩教的神仙們非常給力,沒兩日,楚夫人便喜上眉梢的對丈夫道,“大吉大利!都說趙姑娘這八字生得好,旺夫旺子!跟咱們阿渝合得不能再合,是那個,天作之合!”
聽了這話,楚將軍也高興,笑,“拿來我瞧瞧。”
楚夫人拿了一堆批語給丈夫,楚將軍嚇一跳,“你找了多少和尚合八字啊?”
楚夫人笑,“不只是和尚,還有道士,姑子,凡有名氣的,我都著人去合了一回。的確是極好的,這裡還有趙姑娘八字的批語,你看多準啊,說她‘生於寒微,誥命之身,因緣際會,蒼天賜福,遇難呈祥,逢凶化吉,子孫雙全,大吉大利’,這可是平安寺的高僧親自批的!高僧還說了,這樣的八字,嫁誰旺誰!幸虧咱兒子眼光好!”下手早!
什麼門第基業的,都爭不過命好!
尤其楚夫人自己是極信命的,當初家裡姐妹幾個,她嫁的最尋常,結果,她命就好,遇著丈夫非但有出息,人品更佳。
因趙長卿這八字運旺,楚夫人把先前那點嫌棄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一心跟丈夫商量,“不知趙姑娘以後能給咱家生幾對龍鳳胎?你趕緊把孫子孫女的名兒取出來去,別到時著了慌。”
楚將軍心說:再是沒有比婦人更善變的!
楚渝:怎麼早沒想到算卦這一招呢!
換了庚帖,便是過了明路。
楚渝更是常去趙家,平常只能傍晚去瞧一回趙長卿,到了休沐更是早早的來找趙長卿一併出去約會。因他會說話,行事也漂亮,從趙老太太到趙長宇都給他收買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