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不著和他計較這些,回到家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就給修模打了電話:“喂,你現在在哪裡呢?”
“我在家,房子剛剛裝修好,準備結婚了。”修模興奮的說。
我這才想起在北京時修模找我要過錢,說是準備和趙佳買房子結婚了。當時我給他打過去二十萬,現在看來他準備的還挺不錯的。
“我不管你結婚不結婚,但是我這裡好像要拆遷了你知道嗎?”我問修模說。
“好像知道吧,興隆寨那裡今年就是要拆遷的。”修模『迷』茫的問:“那又怎麼了?”
“我把那個房子買下來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誰知道你腦子有什麼問題,竟然去買一個快要拆遷的房子?”修模好像很忙,對我的話不是很在意。
“你還記得不?在北京你不是當過釘子戶嗎?現在是黨需要你的時候到了。”我嘿嘿的壞笑著說。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準備當釘子戶嗎?跋『射』你吃飽了撐的嗎?總不會你還缺這點錢吧?”修漠在電話裡不可思議的說。
“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這個房子對我來說具有特殊的意義。”我緩緩的說。
“特殊……哦,我明白了,你是說在這裡你認識了媚兒對吧?那你準備怎麼辦?難道你想阻擋改革開放的堅實腳步嗎?”修漠高了幾度話音說。
“什麼意思?什麼叫阻擋改革開放的堅實腳步?”我被他一時間搞蒙了。
“廢話!你說這個房子對你有特殊意義,那不是說你不準備讓拆遷嗎?可是城中村改造工程可不是你我說了能算的,你準備怎麼辦呢?難道真的想對抗到底嗎?”修漠解釋著說。
“沒有啊,我只是想讓媚兒回來而已。”我終於明白了修漠的意思,於是就坦白說。
“……算你狠。不過既然你想讓媚兒感動的話,那好像我出面有些不太合適吧?”修漠吞吐著想逃避。
我卻不容置疑的說:“只有我一個人好像有點人單勢孤了,想當初你幫那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