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手罷了。
“好姐姐,我求你了。你就讓我抱一下嘛!”我說著慢慢來到她跟前,兩隻手重新攬上了她的腰,輕輕的把她抱在懷裡。
“快放開我。”女人口氣再度嚴厲起來,掙扎的力度也比在車廂連線處時來的兇猛。
“不,不好好抱抱姐姐的話我死也不鬆開。”我把心一橫,雙臂用力把女人牢牢的困在懷中,臉貼上她的臉,再次在她耳邊低語。
“我警告你,再不放……唔……”女人還想聲『色』俱厲的警告我,但是還沒說完我就用嘴堵上了她的嘴,舌頭開始試探『性』的向她嘴裡進軍。之所以是試探『性』的是因為我還真怕女人突然良心發現轉『性』當起來貞潔少『婦』,如果我貿然進去的話她很有可能會牙齒一緊咬我一口,那樣的話估計比我自己咬舌自盡還要來的痛苦。
不過白潔忘情的喊叫卻讓我多少有些擔心,因為她叫的實在是有點太響了,而且說的話連我這個自認臉皮功都練到最高層的人都有點受不了。“『露』骨”和“荒”之類的形容詞用到她身上簡直就是『毛』『毛』雨,至於她具體叫了些什麼,還請大家翻閱專業的文獻資料,或者打電話給葉倩彤。
到最後白潔接連求饒,說她兩腿發軟已經快要站不住了,可是看著她並不算瘦弱的身體我實在沒心情把她抱起來,就不在意的說:“再等等,我還有個二三十分鐘就好了。”對於她我沒有一點的感情因素,所以也就絲毫不在意她能否堅持住,我只在意是否能完全的征服她,然後找機會看能不能套出她接近我的目的。
……等我們收拾完殘局偷貓著逃出廁所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兩點多了。我點了一根菸站在車門處吸著,白潔像個小媳『婦』一樣一聲不響的站在我身邊。
“說吧,你這樣一個大美女這麼主動的送上門來究竟想幹什麼?”我這時**已經滿足,剩下的就是揭破事實了。
“你什麼意思?佔了我的身子竟然還對我說這樣的話?除了被你欺負,我還能幹什麼?”白潔做出一臉嬌羞的樣子嗔怒的說。好像是一個純潔的小女孩被我吻過之後說:“你一定要對我負責啊!”嘿嘿,還真有點意思。
“那我問你,為什麼我們剛見面時我不過是偷看了你一眼,你怎麼就那麼主動的和我搭訕,還把我偷看你的事說出來,又是引誘又是留電話的,總不會說是你一見我就被我的風度翩翩,絕世氣質給『迷』倒了吧?我雖然很自信,但是我絕對沒有自大到這個地步。”我毫不留情的把心中最大的疑點說了出來,倒要看看她怎麼狡辯。
“你……我只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誰知道你『色』膽會這麼大!”女人依然不承認。
“哼哼,隨口一說麼?那好,那我就放心了,剛才的這一切我也會很快忘了,就當做是一場香豔的誤會吧。以後我們就當從來沒說過話,更沒有過任何的接觸。”我說完就朝車廂裡走去。
在我認為,最多我還沒走出去三步白潔一定會叫住我,或是故作柔情的說:“別走,剛剛你的勇猛征服了我,我發現我已經離不開你的身體了,就讓我們做一對私密情人好嗎?”或是故作兇狠的說:“哼哼,吃完一抹嘴就想走嗎?哪有那麼好的事兒?老孃的便宜可不是這麼好佔的,我告訴你小子,趕快給我拿出一筆錢來,否則的話我就去乘警那告你強!”
如果她真的是新勝派來的間諜,就一定會拿我剛才的行動做要挾讓我乖乖的把公司的內幕全部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
不過我早就留了個心眼,在進去廁所前我把手機調到了錄音狀態,而且以我手機優越的通話質量估計廁所裡噪音雖然大但是還是會記錄下不少關鍵『性』的詞語,而剛剛她驚天動地的叫聲和興奮時冒出的足以治療男『性』症的言語一定可以證明我和她剛才的所作所為只是你情我願的一場遊戲而已。
所以無論她想用什麼辦法來要挾我,我都是沒什麼好懼怕的。相反的只會把她的真實目的暴『露』出來。
可是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白潔竟然沒有喊住我,而是幽幽的說:“果然是個冷血的男人,而且是個被**支配行為的男人,和你這樣的我也的確沒什麼好說的了,剛才的一切就都忘記吧。我不會和你再說一句話,也請你不要再打擾我。”
她的話不僅讓我震驚更讓我極度鬱悶:這個女人究竟想幹什麼?又打的是什麼主意?欲擒故縱嗎?可是這樣的欲擒故縱也玩的有點兒太大了吧?難道剛才在我不知不覺中她給我下了什麼毒?在回頭要挾我時如果我不聽話就會馬上死翹翹?還是在剛才的劇烈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