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現在再見到她,說實話還真在我意料之中。
“誰來找你?少自作多情了!強犯!”白潔見到我,臉上竟然一紅,而且顯得有些慌『亂』。
“啊?那你來這裡幹什麼?”我這下是真的奇怪了,這女人在火車上不會是真的寂寞難耐才會找上我吧?對我真的沒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嗎?可是要說因為寂寞想勾引我,那為什麼後來我和她發生關係時幾乎是半強迫的?不是她在欲擒故縱的嗎?真讓人有點捉『摸』不透了!
“廢話!這酒店是你家開的?我難道來不得嗎?就算是你家開的我也可以來住吧?”白潔再也找不到一點兒在火車上的曖昧風情,反而像寶島臺灣是中國領土一樣變得神聖不可侵犯了。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一起去吃早茶吧?”我說著就去拉她的小手。想看看她到底是突然從良了還是隻是在外表上蒙上了一層純潔的偽裝。
“放手!再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叫保安了啊!而且你要記得這裡是深圳,是我的地盤,小心我讓你走不出去。”女人像躲蛇一樣向後閃避我伸出的手,臉上也變得聲『色』俱厲。
什麼是“果然”?是她用詞不當嗎?不對……根據她這句話很明顯可以判斷出她之前一定聽說過我,要不她不可能會這樣說!到底是聽誰說起過?以目前的情況問她她是不會告訴我的……是姜瑜嗎?記得姜瑜也在深圳,而且應該和白潔的行業有些相關吧,嗯……很可能就是她。
“好好好,我不動手不動手,不過一起去吃個飯總可以吧?”我這句話就是隨口說的了,既然她還真的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那我也就不去貼她的冷屁股了。
“滾!流氓!”白潔氣的都有些顫抖了。我還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生氣,我只是說一起吃個飯,又沒有說一起打幾炮,至於這樣嗎?
既然被她罵了一句我也就不再和她多說什麼了,打了個哈哈趁電梯停的時候下去了,雖然才下到5樓。
下次見到姜瑜一定要好好問問她,這個白潔是不是有間歇『性』精神病,怎麼一陣一陣的?或是她有人格分裂傾向,要不然為什麼這次見和上次見簡直判若兩人?
還好遇見白潔沒有給我帶來什麼黴運,我順利的訂到了下午的機票,也沒有和王八蛋打什麼招呼,而是給小苗苗發了個簡訊:寶貝兒,後院起火了,我先回去了,不過我很快會回來的。下次我偷偷的一個人過來,到時你可要好好陪我啊!
苗苗很快回了資訊:大壞蛋,我等著你。
我c!苗苗對付男人果然很有一套啊,這簡訊雖然很短但是卻給了我充分的聯想空間,勾的人心裡蠢蠢欲動,甚至有一種馬上去找她的衝動。想想昨天晚上我們在一起時她給我的異樣感覺……k!不能再想了,再想就真的不想走了!
……回到洛陽後,依然客氣的和我說了聲再見,然後轉身離去。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隱隱的又一絲心痛。不是不捨,而是覺得自己虧欠她太多,但是卻不得不讓她這麼孤單的離去。沒辦法,她想要的我給不了,我能給的她卻不一定要。
從認識開始我就欠她:在她酒吧喝酒,吃她精心為我準備的飯菜,一起掉落山澗……仔細想想我突然發現自己幾乎沒為她做過什麼,反而在很多時候有些依賴她。就好像痞子蔡的《槲寄生》裡寫的明菁一樣:依然是我的宿主植物,在我吸取夠了養分之後卻得不到我的感情最後悄悄離去……這樣看起來媚兒也是一株槲寄生,不過她遇到的宿主植物是我?
想到這兒我越想越害怕,心裡有一種要立刻見到她的衝動:媚兒,你現在在哪裡?我必須馬上立刻見到你,一分鐘都不能等了。你千萬不要消失,不要在我向你表白之前消失,即使你要離開我這個宿主,也要給我一次和你表白的機會……我多疑的『性』格再次暴『露』無疑,腦子中紛『亂』的想法和念頭全是負面的不好的,其實事後冷靜下來每次都會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在庸人自擾,事情其實往往很簡單……可是在當時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即使一再安慰自己不要瞎想也無濟於事。
果然,當我累的半死趕回我們的小院時媚兒正在院子裡晾衣服,見到風風火火的我先是嚇了一跳,然後驚喜的說:”你怎麼回來了?”
“廢……話,這是……咱們家,我……我怎麼……不回來?”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媚兒先是高興的一笑,繼而像是想到了什麼,就又故作冷漠的說:“呸!什麼咱的家?誰和你一家?這是你的房子嗎?”
我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