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地上承受著男人一腳接一腳的猛踹,劇烈的疼痛讓我的怒火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我發誓現在他讓我承受的我一定要讓他十倍百倍的償還!還有那個女人,敢打媚兒!她也死定了!
我默默承受著劇烈的痛苦,一邊保護著自己重要的部位。不過男人好像也還算下手有些分寸,對我的命根和頭部等幾個重要的地方都沒動。看來他不是什麼有勢力的人,要不然心裡不會有這麼多顧忌。
“王明,誰惹到你了讓嫂子火急火燎的把我們叫來?……你不是已經把他揍趴下了嗎還叫我們幹什麼?”幾個男人從遠處快步走過來。
“這小兔仔子不僅囂張,而且還是個吃軟飯的傢伙。不僅吃軟飯,更丟人的是他竟然吃小姐的軟飯。讓自己的女朋友去當小姐養活自己,今天還牛烘烘的罵我,你說他是不是該打?”男人一邊說一邊又在我大腿上來了一腳。
“我c!還有這麼經典的人存在啊!讓你這麼一說我也忍不住的想給他幾腳,你讓哥幾個來倒還真來對……誒?這人好面熟啊!好像在哪見過……”又過了的幾個男人中有一個人說。
我抬頭看了看說話的那人,嗯,我們的確見過。是在善哥的結婚喜宴上見的,我們還碰了杯酒說了幾句話。善哥是西工區一個很有勢力的人,不說一跺腳大地抖三抖也至少要抖上一抖的。他手下有一個很大的裝修隊,我們美龍的分公司整體的裝修工程和制『藥』廠辦公樓還有下面的一個機動三輪車廠的整體裝修工程都是我和老總打了招呼之後找他做的。善哥為了謝我曾讓一個小弟來給我送過3萬塊錢,我又親自給了送了回去。
就這麼的我也算成了善哥的好朋友,後來他再婚的時候沒請幾個人卻專門讓人給我送來請帖,又親自打電話要我一定過去……善哥曾說過好幾次西工區有什麼事就給他打電話,我因為平時不惹事也不想和他們這種人來往過密,就只是在逢年過節的代表公司和老總給他送點禮物,別的時候我從沒找他辦過什麼事。
看來這次估計要麻煩他了吧……“我們……在善哥的……咳咳”我的胸口疼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說話的男人想了一下之後臉『色』馬上變了,他急忙推開揍我的那人,把我從地上扶起來說:“我想起來了,你是善哥的朋友,在……美龍集團上班的。”
跟他一起來的幾個男人聽到善哥的名字神『色』也都隨之一變,剛剛囂張嬉笑的表情全部都凝重了起來。
“嗯……四哥的記憶力真好。”我站起來後,沒有顧得上拍身上的塵土,而是立刻去看也已經暫時休戰的媚兒:“你……沒事兒吧?”
媚兒哭著跑過來抱住我說:“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我們趕快上醫院去看看吧!”
這時四哥拉著揍我的男人到一邊去說悄悄話,我知道他一定是在對那男人說我和善哥的關係。我看了看他們,又看看在我懷裡痛哭的媚兒臉上那鮮紅的手掌印和已經腫起來的臉頰,心裡的怒火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我拿出手機找到了善哥的電話,正要打過去,綽號四哥的男人快步走過來說:“兄弟,兄弟先等一等好嗎?這事兒我看就別麻煩善哥了,咱們私下裡談談解決一下就行了。”
我語氣冷冷的說:“四哥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和我女朋友這頓打就白捱了?還有他對我女朋友的『騷』擾和汙衊要怎麼辦?”
“哎呀老弟,剛剛他不知道你和善哥的關係才會那樣的,所以還請你原諒他這次吧。不過當然不能口頭上說說就算了,我剛才和他說了一下,讓他賠你和你女朋友5000塊錢你看行不?”四哥在說錢數的時候停了一下,好像這個數字是他剛想到的一樣。
我自然知道5000對於解決這種事情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的賠償了,但是我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過那對狗男女。
“四哥你知道我一個月的工資有多少嗎?5000塊也只不過是我10天左右的工資而已。你想我會為了10天的工資而嚥下這口氣嗎?”我毫不客氣的對四哥說。既然他幫那人說話,那我也不用對他客氣什麼,再說從那天參加婚禮的情況來看,這個四哥雖然也算有資格參加善哥的婚禮,但是明顯他屬於那種最末流的人。對於這種小角『色』我自然不用太給面子。
“那你說要多少才肯罷休?我告訴你我這朋友在市裡開了兩家中型超市,也認識不少像我這樣的人的,所以……你最好還是別太過了吧。”四哥見我對他也開始沒什麼好臉『色』了,就用略帶點威脅的口氣和我這樣說。
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