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我是不會出現在鋪子裡的,現在三日兩頭地會到處去轉一轉。
但是往往轉一轉後,我就會失蹤半天。
我更喜歡獨自一人待著,連鳳郎也不太願意他跟在我身邊,所以三天兩頭地鬧失蹤。
大家也漸漸對我的短暫性失蹤習以為常了,不再大驚小怪地到處找我,反正時間到了,我會自動回家。
其實獨處的時光中我大半是在發呆,腦中一片迷茫。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算如言並不是真地喜歡我,但他是我的知已,是朋友,他許這諾對我並無害處。
那我為什麼會對他一番言語反彈如此之大。
我很想搞清楚原因,卻又隱隱的害怕真相的水落石出。
但無論如何絞盡腦汁,我仍然想不通,總覺得有個東西呼之欲出,卻又一次次被心底生出的恐懼強行拉回深淵,不願讓它現世。
我漫無目的地行經一條人煙稀少的小巷。
腦中仍然有些糊塗,心神不寧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我下意識地側身一讓,卻仍然沒有避開。
我被重重撞向側邊一條支巷。
感覺到左手臂跌到地上的劇痛,一定是被砂石擦破皮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眼前一黑,我便被人在嘴裡塞了一塊絲絹,又矇住了眼。
五花大綁地塞入一個大大的黑布袋裡。
我不由苦笑,動作挺熟練的,讓我連掙扎的力氣都不用白費一絲一毫。
憑感覺,我被一個男人一把扛起。
他的輕功應該不錯,隔著布袋我都能感覺到冷風嗖嗖而來。
跑了大概兩條街的距離,我被拋到了一張床上。
很不幸的,我的額頭不巧地磕到了玉枕一類的物質,就此陷入了昏迷。
果然一定會昏迷的,古往今來哪一場綁架主角不會被弄昏的?我還以為我會是個異數,原來因果報應就在那兒等著呢,我還是逃不開這條綁架必昏真理。
我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只是在心底唸叨:“這種痛苦的真理為什麼要讓我有機會領悟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醒過來時,睜開眼第一眼便看到眼前有張陌生的臉孔在我面前無限放大,笑得極其燦爛,在這種情形下因而顯得尤其詭異。
“啊——”我嚇了一大跳,這張臉雖然不醜,可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難免受到驚嚇。
他倒是一點也不受我的影響,仍然俯著身子認真地端詳著我。
我一驚過後,也漸漸冷靜下來,屋子佈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