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地振開眼:“你中的點穴手法是玄天宮獨門手法,事關玄天宮叛徒,自然要問清楚點。”
我笑得更加燦爛:“那請問張總管在您的詢問之後可有嫌疑?”
西門風再次哼了一聲,陰著臉不作聲。
西門芩面上伏起慈悲的笑容,揮袖一拂,張之棟便不由自主地凌空翻了個身,站了起來。
“張總管是丁丁帶來的心腹之人,自然是信的過的。只是見你受傷,張總管自覺歉疚,定要長跪不起,等你清醒才肯作罷,我等也是無可奈何。”
我看都不看張之棟,雙眼只直直盯著西門芩,語氣猛然一變,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既然知道他是我的人,有一點要麻煩各位牢牢記住,要動我的人預先問過我。丁丁我好說話歸好說話,可不代表我是好欺負的。”
西門納雪迅速望了我一眼,眼神複雜。
西門芩略怔了下,似乎未曾意料到一向隱忍的我竟然會為了個下人而大發雷霆,臉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了,隨口敷衍幾句,便要我好好休息,領著眾人退出。
“西門納雪,你且留一留,我有話和你說。”我伸手拽住西門納雪衣角,揚聲高喊。
西門氏諸人齊齊一怔,西門芩和顏悅色地對西門納雪道:“你對陪陪丁丁,好好休息,注意身體。”
西門納雪無可無不可地微微點頭,仍然安坐於床頭。張之棟雙眼含淚,西門笑則惶恐地看看我,又看看納雪,跺跺腳,終於都跟著一大帶子人出去了。
撒網
“坐吧!”西門納雪很有心情的整理著長袍下襬,蒼白的面孔上隱隱著一抹驚人的瑰豔。
我自然知道這抹豔色出自於何因,也因而對他的風情完全免疫。不過話說回來,這人一直是冷冰冰的,最近倒是比較有人的氣息。可見有了愛情的滋潤,無論男女不論老少,都是一樣心曠神怡,便在不知覺中透出了朦朧的喜悅。
掌握了他的秘密,我自覺對他不再處於劣勢。說也奇怪,心理一改變,原本面對他時總是覺得壓抑得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也人間蒸發了。
我清清嗓子,擺出了平生最和煦的神情語調悠然開口:“我想我已經找到辦法幫你去掉你的心腹大患了。”
饒是西門納雪這般沉靜的人也忍不住喜形於色,可見他心目中西門岑是個多麼可怕的壓力。
“先說說你的條件!”他雖然欣喜,倒也沒忘了及時清醒,知道我絕不會一點花樣不搞地白送他一個大便宜。
我笑了。在這一點上我是真的欣賞西門一族,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這一真理簡直被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