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一個耳光,“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神經?”
她推開南景寒僵硬的懷抱,醫藥箱落在了腳邊,藥品散落一地,看得她心火上升,“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躲人背後搞偷襲,你……你是不是想滾出去;去睡大馬路?”
她的唇還紅腫著,舌頭痠麻,說話都不利索,發音也不清晰,臉色鐵青一片!
南景寒眼神陰鷙,控訴地看著南音不悅的小臉,她不高興,他更生氣。
“你不是說了不再跑的嗎?”他義正言辭地控訴,“你又騙我!南音,我真想將你的手腳都嵌在身上,走到哪裡都帶著,跑都跑不掉。”
南音險些被氣笑了,“誰跑了?這裡是我家,我能跑哪兒去?”她彎腰撿起一地的藥物,猛地又氣急了,起身狠狠踹了他一腳,和撒氣的小媳婦一樣,大吼道:“你個混蛋,要不是怕你是廢了胳膊腿兒,誰大半夜的不睡覺要給你上藥!你以為我白天折騰了一天,晚上還要被你折騰,不累嗎?”
南景寒眼神僵了僵,眼底一種明顯叫做‘錯愕’的情緒蔓延開來,他低頭看著她手中的藥物,好似那是他的仇人一樣緊盯著不放。
“看什麼看!好心當成驢肝肺!姑娘我還不伺候了!”南音抱著醫藥箱就要走,一邊兒低喝道:‘真是難伺候的大爺!哪兒涼快你上哪兒待著去!’
果不其然,南景寒在她出門之前衝過來關死了臥室的門,將人拉回到床邊,之後乖巧無比地坐在床邊,脫了自己的衣服,只穿著一條四角褲,清亮的眼神看著南音爆紅一片又罵不出話的小臉,無辜道:“南音,上藥吧!”
南音:“……怎麼不疼死你算了!”
罵是罵了,可是看著他猙獰的傷口,還有凝固的血痂中間泛著白色的濃水,分明就是沒有好好處理傷口就跑過來了,傷口已經發炎了。
“我真是……”南音壓著脾氣,蹲下身子,儘量忽略他勃發的肌肉和……某處不可言說的地方,咬牙切齒地給他處理傷口。
“以後你要這麼折騰,你就離我遠一點,別讓我一個醫生看見,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天使心!”南音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不斷地嘀咕著唾罵他,教訓他,殊不知,她溫熱的氣息從唇中吐出來,正好落在南景寒的敏感處,即使他很想控制,可是某一處還是不可控制地抬頭了!
於是,南音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地冒了一頭大汗處理好了他腿上的傷口,結果一抬頭就被滾燙的棒子打了一下,整個人懵逼了!
“你……你你……”南音一個腳軟就滾到了地面上,伸手,顫抖地指尖難以置信地衝著他叫囂著,“你給我收回去!你個老流氓!我要把你趕出去。”
南景寒無奈地低頭看了一眼,之後乾咳一聲,看著她爆紅的小臉,壓下自己升騰而起的yu慾望,低聲道:“它看到你就情不自禁了。”
南音:“……”她忍了忍,最後還是忍無可忍地站起來大罵道:“上個藥誰叫你把衣服脫成這樣的,你這個暴露狂!你趕緊把衣服給我穿上,不然我就把你趕出去!”
南景寒動了動自己被包紮妥當的胳膊和腿,稍微側過身子掩蓋著自己的狼狽,“你別怕,我今晚不會動你的。”
南音心中嘲笑:今晚不會動我?那你的意思是哪一晚會動我?!
南景寒無奈地看著她橫眉怒眼的樣子,眉眼間有一抹憐惜和後悔之意,“南音,你的傷,好了嗎?”
說著,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往南音兩tui腿之間看過去,那天他被毒品的副作用控制著,儼然已經沒了理智,即使她哭泣求饒、昏迷了又醒來,他仍舊止不住自己的禽獸動作,最後肯定是傷了她。
他昏睡了一天一夜,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她的身影,他看著床上的星星點點的血跡腦子頓時就懵了!
他該死地傷了她!
當時,那是他唯一的念頭!
南景寒當時只想著要見到南音,跟她道歉,安撫她,陪著她,哪怕她怎麼生氣都行!
只是,他怎麼都找不到她了!他瘋狂地找了所有她可能在的地方,醫院,公寓,齊思賢的地方,夏樂西那裡,結果還是不見人影,她好像是又一次人間蒸發了。
若不是床上的血跡,他幾乎都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漫長的夢,而夢醒來,南音還是消失在了兩年前的爆炸裡。
南景寒快要瘋了!
想要摧毀一切的慾望讓他甚至都顧不上自己的胳膊和腿上的傷都惡化了,最後折騰地自己再一次昏迷入了醫院。
再醒來,已經是三天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