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音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再把她當做當初那個高冷的女秘書了!
“南音!”蘇然蹙眉,只覺得南音現在似乎有了當年的模樣,任性自我,可是偏偏又比以前沉穩了一些,不會動不動就撒潑胡鬧,可是這樣外沉內燥的南音,反倒是讓別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你現在一個人不安全,若是不想別人再擔心,那就乖乖回去。”
南音聽著蘇然大家長一般的語氣,和南景寒當年教育她的時候向了一個十成。
想到這裡,南音臉色頓時愈發難堪,她停下腳步,眼神幽幽地盯著蘇然淡漠的臉龐,眸光微微一閃。
好啊!
現在就連神情都像足了!
據說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心靈相通的時候,不只是生活習慣,就連性格都會耳濡目染,變得越來越像!
“蘇然,你這是用什麼身份來教訓我?”南音不自覺就帶了咄咄逼人的語氣,原本,她是沉穩自若地面對蘇然來著,可是心裡這根弦就是繃地難受。
“南音,你的敵意沒有必要對著我。”蘇然卻是面無表情地戴上墨鏡,沒有再看南音一眼,淡聲道:“老大最近身體剛剛好了一陣,你別再無理取鬧,給大家惹麻煩!”
說罷,蘇然直接開車離開。
南音氣結,“怎麼什麼時候都是我給你們惹麻煩?”她咬牙切齒地看著蘇然的車尾,牙齒咬得咯吱響,最後還是一轉身,回去了!
蘇然看著後視鏡裡越來越小的身影,眼波微微一動,就知道她會回去!
要是真的想走,又何必走得這麼慢?
南音咬著牙站在別墅門口,可是門卻緊緊關著,頓時氣得心臟都在疼,這要是換了當年,她一定撿一塊大石頭,砸爛南景寒的窗戶!
不去追她就算了,居然還把門鎖了!
南音跟一棵樹一樣站在門口,好似那門板和她有仇似的,面無表情地瞪了半天,見那裡還是沒有開門的意思,頓時青筋直跳。
南音一咬牙,臉色十分不好看,轉身打算走地遠遠地,一邊暗暗發誓,“我要是再回來,我就是……”
詛咒還沒有說完,門就‘啪嗒’一聲開了,電子鎖的聲音十分明顯。
南音身體一僵,面色不自覺緩和下來,可是鼻子裡卻冷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腳步不明顯地動了兩步,做出要離開的樣子。
南景寒下樓來,看著門口和小蝸牛一樣的南音,臉色微微柔和一刻,沉聲道:“進來!站在門口做什麼?”
南音很想大義凜然地離開,可是腿腳就和別人的似的,一點兒也不聽她的使喚,一轉臉的功夫,人就坐在了南景寒面上,仍舊是面癱臉,小眼神卻是忍不住往南景寒身上瞟。
兩次三番之後,南景寒也淡定不下去了,睨了她一眼,“你看什麼?”
南音臉皮一抽,連忙收回目光,裝作若無其事地拿起茶杯喝水,頓時覺得嗓子越來越幹,因為南景寒一直盯著她看。
南音嚥了咽口水,‘砰’地一下放下茶杯,“那你又看什麼看!”
南音覺得:她絕對不是因為心虛才這麼大嗓門的!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四章 別再來煩我
南景寒默了默,端起南音面前的茶杯,面無表情地放到了自己眼前,看著上面不明顯的唇印,他眸色一深,抬起頭的時候卻是雲淡風輕,“這杯子,是我的。”
南音冷哼一聲,本來想說‘這是我的杯子!’
可是眼神落在杯子底部不明顯的小裂縫上,臉色不明顯地變了變,“咳……是我看錯了!這杯子,和我的那個本來就挺像的。”
南景寒聞言,深深看了她一眼,“是嗎?”
南音被噎住了,“……”
當然像了,當初這一套景德鎮陶瓷的杯子本來是要送給南景蕭做生辰禮物的,結果南景蕭不領情,氣得南音回家委屈地掉眼淚,那個時候她就對南景寒有了隱約的情愫。
他為了安慰她,所以讓人又專門訂做了一對兒同款花色的杯子,圖案都一模一樣,只不過南景寒的杯子稍微大一些,她的稍微小一些。
後來,南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以後,就強逼著南景寒用這杯子喝茶,她自己就抱著小杯子,覺得兩人和情侶一樣,十分幸福。
又一次,南景寒帶女人回家,被她撞見,南音大發雷霆,氣得將杯子摔到了南景寒腳下。
南景寒拿腳去擋,腳被砸地腫了,杯子底還裂了一個小縫,只是這麼多年,在家裡,他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