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朵花卻多了一個伴兒!
南音詫異的眼神落在南景寒身側美麗的黑裙女子身上,微微長大了眼睛,怎麼是她?
許若溪見狀,以為南音是傷心,連忙拉著她要說話,卻見南音搖頭,“若溪,我沒事!”
這會兒席恩韶總算是找到機會報復回來,笑眯眯地把南景寒從眾人的包圍圈裡解救出來,拉到了這邊,“南音,見了你小叔,怎麼也不打一聲招呼?”
許若溪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席恩韶表示很無辜,變本加厲地道,“呀,景寒啊,今天帶來的這位美女是誰啊?跟你還真是般配地很,都是冷傲美人。嘖嘖……近看,更加養眼了。”
一身黑衣長裙的女人卻是衝著眾人露出一個溫和中帶著一絲冷意的笑容,“大家好,我是水丹心!”
說罷,她的目光落在南音身上的時候,才變得柔和了許多,水丹心主動放開南景寒的手,走到南音身邊,“南音,好久不見啊!”
南音扯唇,“是啊,好久不見!”
她看著一旁默不作聲的南景寒,所以,他今日是特意去接了水丹心去了?
可是這樣的場合,水丹心來做什麼?
南音莫名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在體內肆虐,對水丹心的笑容也多了幾分敷衍。
幾人之間氣氛很是有些尷尬,南景寒卻是看了一眼手錶,衝著水丹心主動伸出手,“走吧,時間到了!”
眾人見他這般動作,都微微瞪大了眼睛,反倒是南音沉默著看著這一對璧人,心中有一種讓人不安的猜測。
南景寒挽著水丹心,卻只是給了南音一個眼神,“一起上臺!”
南音聽著這冷淡的語氣,真想掀桌子暴走,憑什麼你要我上臺我就上臺,你是誰啊你!
可是心裡活動再豐富,南音面上卻是一點兒表現都沒有,和一個面癱一樣轉身,看著齊思賢,“你不跟我一起嗎?”
齊思賢屁股剛剛離開沙發,就聽南景寒低斥一聲,“南音!晚宴開始了!”
南音撇撇唇,面無表情地從兩人身旁走過,自己率先站到了臺上,吸引了臺下所有人的目光,南音卻一言不發,安靜地看著南景寒和水丹心的方向,目光隱約有些挑釁。
齊思賢:“……”
南景寒挽著水丹心的手上臺,南音站在一邊,原本應該是可憐兮兮的那個,可是這小姑娘自娛自樂地閃著腿,好似心裡自帶旋律一般,場下有老熟人對這一幕都見怪不怪,畢竟南音當年就是這樣的混世小魔王啊!
看過誰的臉色?!
許若溪‘嘖嘖’兩聲,看向席恩韶,低聲道:“這,南音以前就是這樣的嗎?看起來挺……帥的!”
她想了半天,就想出了這麼一個形容詞,畢竟她遇到南音的時候,這小姑娘其實沒有傳說中那麼任性驕縱了!
席恩韶嘴角抽了抽,“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這丫頭,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否則,能一見面就踹我一腳嗎?真是把以前我們共同抵抗南景寒的革命友誼都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許若溪:“……呵呵!”
居然還記著那一腳,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齊思賢則是安靜地看著臺上吊兒郎當的南音,目光有些懷念,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他沒有少見南音闖禍的模樣,單純天真又任性的小姑娘最是可愛。
可惜,最後是他們這一群道貌岸然的人將這一份單純任性給抹殺了!
原本以為,南音永遠會是知性優雅的Zandra了呢!
看來,也只有南景寒一個人,能讓她變回以前的那個被人寵地無法無天的小姑娘!
齊思賢剛剛這麼想著,卻見臺上的南景寒言簡意賅地進行了發言,總共就是兩件事:
第一件:Zandra就是南音,三年前爆炸事故之後秘密送到美國治療,一年前回國任職,之後又去法國進修,現在才正式迴歸南家。
眾人都是心知肚明,對這件事沒有什麼好疑惑的,紛紛和南音說著恭喜,誇讚Zandra年輕有為。
南音只似笑非笑地看著南景寒,“小叔,還有什麼要宣佈的,不如一起趕緊地說了吧!說完了,我好去臺下接受大家的祝福啊!”
眾人:“……”
雖然是實話,可是你這麼當著大家的面和南景寒對著幹,真的好嗎?
南景寒睨了她一眼,主動牽起水丹心的手,臺下又是一陣唏噓,這才是真正的大事吧!
“我身邊的這一位,是F市水氏集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