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閒來無聊的旁觀者,從始至終情緒都沒有什麼波動。
南景蕭也安靜下來,情緒不再那麼激動,也沒有再和一個跳樑小醜一樣試圖去激怒南景寒,而是安靜地聽著他說,等他說完,他也不否認,只道:“就算你現在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水榮已經死了,我也在你手裡,沒有人能再威脅到南音的安全……”
南景寒坐正了身子,突然嗤笑一聲,“水丹心一個星期以前去了美國……她去見了一個人!”見南景蕭面色微變,南景蕭勾唇,冷笑,“你一直以為是你將所有人耍得團團轉,就沒有想過,其實你也是別人棋盤中的棋子嗎?一個……從二十幾年前就和你一樣,需要利用千秋的人,下了這盤棋。”
南景蕭猛地握緊了拳頭,“不可能!”他咬牙,情緒已然開始劇烈波動,“他已經死了!死了!”
南景寒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根據他的反應,他想要的答案已經找到了,那就沒有再說的必要了。
“這一場博弈,你輸的一子不留,甚至連敵人都沒有看清楚,真是可悲!”南景寒這一句評價,無異於讓南景蕭的防線開始全面崩潰,他狂傲一世,自認為運籌帷幄,雖然結局失敗了,可是他一直認為自己是掌控者,就連南景寒都是被自己掌握在手中,耍得團團轉的人,結果,最後有人卻告訴他,他其實不過也是別人的棋子?
“你站住!”南景蕭見南景寒要走,連忙站起來,結果忘記了現在自己雙腿已經徹底廢了,頓時狼狽地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土,“你把話說清楚!”
南景寒腳步不停,聲音淡漠如冰,“說清楚了又如何?從你選擇利用水家牽制我開始,就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