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也是能招人恨,剛剛回國就惹上了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路加又開始喋喋不休,被南景寒低斥一聲打斷,“閉嘴,人你看著處理,給我找人看著羅素素。”
路加撇撇唇,忽然道:“老大,我直覺這一次你們家大哥又要出大招了……”
南景寒直接掛了電話,他拿起衣服直接準備去醫院,這幾天公司事務繁忙,即使他想要見南音也不能在工作時間過去,晚上她值夜班不回家,他只能翹首以待,心裡想見她想的癢癢,偏偏又彆扭著不願意再低頭去醫院找她一次。
一個是因為這一次他有錯在先,一個也是因為南景寒的驕傲心理又開始作祟,倪無雙是他們兩人之間不得不面對的心結,南音不能每一次都因為倪無雙和自己莫名其妙地生氣。
他為了南音,已經連對倪無雙的愧疚都顧不上了,但是不可能在無雙病重的時候他還置之不理,那就太無情無義了。
他這一條命是無雙給的,南景寒忘不了!
說白了,南景寒習慣了以前南音追著自己跑,習慣了她對自己服軟,如藤蔓一般攀附著生存。現在陡然換了位置,心裡那點兒‘叔叔範兒’時不時就出來作祟,總要作死地折磨地自己實在是忍不住要見她的時候才給自己找一個藉口去見她。
比如,現在!
南景寒匆匆離開公司到醫院的路上,南音也怒氣衝衝地進了南景蕭的病房。
南景夢不在,南景蕭不意料南音突然闖進來,連忙將手中 東西藏在了枕頭底下,隨即神色淡定地看著南音,“有事?現在不是查房時間吧?”
南音諷刺地笑了一聲,“南景蕭,別裝了!藏什麼這麼寶貝,我來了就藏起來,又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南景蕭臉色沉了下來,“南音,不要胡說。”他一手護著枕頭,大手揪緊了,似乎有些緊張。
南音走近一步,因為南景蕭是靠坐在床上,她站著就有些俯視的意思,眼神又帶著輕蔑,“把你的狗都給我撤了!兩年前的把戲你還想再玩一次?”
她發現有人跟著自己還要謝謝齊思賢,中午兩人一起出去吃飯,討論一下倪無雙的病情,結果齊思賢去了個洗手間的功夫,再回來就發現了有人在暗中一直跟著南音,他表面上不動聲色,一直到了醫院門口,忽然帶著南音拐進了後花園消失不見,那兩人才匆匆現身,被齊思賢抓了個正著。
齊思賢出身豪門大家,對付這樣的人自有一套辦法,那兩人很快就吐出了南景蕭的名字。
“這一次想用什麼方式讓我消失?炸彈還是直接一槍了事?”南音怒不可遏,最近為了倪無雙的病情,她一頭紮了進去,再加上之前和南景寒為了復仇利用他的事情冷戰一段日子,南音已經努力說服自己按下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儘量暫時對他們兄妹視而不見。
沒有想到,他們是死性不改。
南景蕭愣了愣,想要解釋什麼,最後只是嘆息一聲,“南音,我讓人跟著你沒有別的意思……”
“南景蕭,你是不是以為你有權有勢就能肆無忌憚地殺人?”南音這會兒卻是什麼都聽不進去,趁著南景蕭怔忡失神的功夫,她一手掀開枕頭,將南景蕭藏在枕頭下的東西扯了出來。
“這又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南音!”南景蕭神色緊張,不顧身體不舒服就往床下撲,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南景蕭吃力地挪動著腿腳將散落一地的照片撿起來,他寬大的身軀遮蓋著散落的照片,極力不想要讓南音看見。
“你給我滾出去!”南景蕭一聲怒吼,緊緊將照片護在懷裡,看都不想要看南音多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疼惜的神色。
南音卻是僵硬地站在原地,她手中握著一張泛黃的照片,是剛剛扯出來的最上面一張,被她握在了手心裡。
照片看得出來有些年頭了,邊角泛黃,畫素也不是很高,看得出來經常是被人拿出來捏在手心看看,所以紙面變得很光滑,邊角有些毛絨絨的纖維,是長期被手指摩挲才留下的痕跡。
“你……這些是哪裡來的?”南音垂眸,死死地盯著照片上的人,眼眶驀然就酸澀起來。
南景蕭想要爬起來搶奪那張照片,南音一揚手後退一步,南景蕭力道落空,狼狽地跌落在地上,膝蓋落地發出了沉悶的響聲,十分刺耳。
“把它給我!”南景蕭咬牙切齒,看著南音的目光恨不得要把她撕開才解恨,“這和你沒有關係。”
南音忽然捏著照片冷笑一聲,她揚起頭將酸澀的淚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