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號,如今卻是兩人彌足珍貴的友情的見證。
他叫她名字的時候,八成是生氣地沒有理智了!
“西瓜!”南音扯唇,笑得陽光燦爛的,“你怎麼來了?這會兒不是要上課了嗎?”
夏樂西的教室在另外一邊,和南音的醫學院隔了大半個校園,路程對於這個忙碌的早晨來說還是比較遠的。
夏樂西冷哼一聲,臉色沒有因為她刻意地討好變得緩和,反而是愈發陰沉,“你不要告訴我,你刻意不接我的電話裝死,卻和這個外國人打得火熱。南音,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當做你的朋友?”
舒經言也沉了臉色,“我說小學弟,我好歹也是有四分之一中國血脈的人,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外國人讓我聽著這麼不舒服?”
“覺得不舒服就去挖了這藍色的眼珠子,等它變成了黑色再來和我談種族問題。”夏樂西不屑地反諷,“現在,麻煩你離我們遠一點。”
說罷,他拉著南音就要走,卻被舒經言扯住了另外一隻胳膊,“要上課了,南音,你再惹惱了齊教授,他可不會管你是不是醫學小天才!”
本來南音擔心會因為最近的新聞被大家投以好奇和鄙夷的關注目光,誰知道,最後為她贏得關注的卻是這兩個貨大白天在這條上早課的必經之路上給她上演這麼青春校園瑪麗蘇的戲碼!
“夠了!”
南音兩邊同時用力甩開他們的手,將自己的胳膊解救出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彼此還氣呼呼對視的男人,“我拜託你們兩個把腦子撿回來好嗎?我要去上課了!”
說罷,她便在眾人豔羨關注的目光中落荒而逃,即使不是因為前一段時間的醜聞而備受關注,她也沒有辦法在這種時刻接受大家的目光洗禮,還是先走為上吧。
夏樂西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南音離開的方向,恨恨地瞪了一眼好整以暇的舒經言,“我警告你,離她遠一點。”
舒經言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帶著不屑的諷刺,“你以什麼立場這麼警告我?朋友還是暗戀者?”
夏樂西臉色一僵,冷哼一聲,“那就走著瞧好了!”說罷,他轉身離開,背影看起來十分堅定,倒是讓舒經言搖了搖頭。
舒經言看了一眼花痴的女生圍著他還有夏樂西離開的目光,嘴角一抽,忽然想到什麼,他勾起一抹魅惑眾生的笑容走過去問道:“請問,最近學校裡是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了嗎?”
為什麼大家好像對過去一段時間的新聞都沒有什麼反應,看待南音的眼神也沒有什麼不同,反而還是對帥哥有著熱衷的花痴心理?
這才是最奇怪的點!
小姑娘從舒經言的笑容殺裡回過神來,幸福地快要暈過去,反應過來他的問話,又嘟唇,故作可愛道:“哪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這一個多月我們簡直過成了山頂洞人的生活了好嗎?”
頓了頓,她好奇地問,“學長沒有在學校參加軍訓嗎?可是這一次不是全部師生都要參加‘全員軍訓’的活動嗎?連校長都以身作則了呢!”
舒經言腦海中有什麼東西跳了跳,他勾唇一笑,“啊,我剛剛回國,沒能趕上這樣的盛舉,還真是遺憾。”
小學妹懊惱道:“那有什麼遺憾的?手機和所有的通訊裝置都被沒收,每天都是累死人的軍訓專案,整個學校都被封閉起來,我們都快被折騰死了。”
“學長你可真幸福,沒有手機和電腦的生活真是太可怕了!”小學妹誇張地叫一聲,舒經言眼神微閃,“這樣啊,呵呵……軍訓也是為了鍛鍊身體,沒有壞處。不過,現在結束了你就自由了……”
不等學妹再說什麼,舒經言佯裝看了一眼手錶,臉色變了變,驚訝道:“時間來不及了,我還有課,咱們有機會再聊。”
說罷,他轉身就走,步子邁地很快,徒留還沒有回過神的小學妹望洋興嘆,惱恨自己怎麼沒有來得及要微訊號啊!
……
南音的忐忑在一路上持續發酵,到了教室以後卻是沉澱下來。事情已經結束了,不管如何,她都必須頂住壓力。
南景寒已經承受了那些沉重的負擔,她不能一味地畏縮不前。
這一節,是齊思賢的課!
一如既往嚴謹的課堂,他幽默的談吐和廣闊的見識,還有被人仰望的醫學造詣都讓齊思賢被視為醫學院最受歡迎的教授,當然,最關鍵還是顏值夠高,信服力夠強。
“南音,你來說說這個問題。”
南音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被點名,同學們的眼神都遞了過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