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幾何時,他也坐在病床邊,同她軟語溫言,想要的也不過是和她和平相處。
然而,現在這四個字卻愈發諷刺,刺激地他的耳膜一陣陣疼痛,牙根兒都在疼。
“和平相處?”
南景寒諷刺一笑,忽然按著南音的肩膀將人壓在了沙發背上,看著她拼命仰著頭躲避的樣子,嗓音冷沉地如同化開了冰水,“你想得倒是美!兩年過去,你怎麼還是這麼天真!”
南音倔脾氣也上來了,“到底誰天真!南景寒,兩年過去,你怎麼還是那麼霸道不講理!”
南景寒定定地看著她倔強的眉眼,冒著寒光的眸子,忽然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似乎在懲罰她的口不擇言。
直到南音疼得眼眶泛紅,忍不住手腳並用地反抗他,南景寒才緩緩鬆開她。
兩人的唇上都染上了鮮紅的血跡,尤其是南景寒的薄唇間的血跡瀲灩非常,他伸出舌頭舔乾淨,動作魅惑地像是暗夜的妖精,可那眼神卻冷地嚇人。
一冷一熱,矛盾的結合,讓南音心跳逐漸劇烈起來,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南景寒勾著眉梢看她逃避的模樣,胸口怒意翻湧著,如同奔騰而來的濤濤江水,侵佔著他整個胸腔,只恨不得將她狠狠融化進自己的血液裡,封住她惱人的唇,再也不想聽她說出不討喜的話來。
“你……先放開我。”
被這種彆扭的姿勢緊緊壓著,南音沒一會就受不了了,不得不瞪著眼睛面對南景寒的眼神,微微收縮的瞳孔也清晰地表達了自己的堅持和固執。
她抿了抿,只覺得一股溫熱在唇齒間蔓延,頓時小臉氣得抽了抽,“你弄疼我了,起開!”
南景寒看著她生動的表情變化,一瞬間有使館錯亂的感覺,他緩緩鬆開她的身體,卻是一個錯手又將她嬌小的身子禁錮在自己腿上,用跨坐的方式,她的臀部緊緊挨著他的大腿,曖昧又親暱。
“Zandra!南音!”他摸了摸南音僵硬的臉蛋,勾唇,如同彼岸花開,美的勾魂奪魄,卻又分明帶出了一股寒意,“不管是哪個,我都要定了!”
“你!”
“你想做Zandra,我允了就是!”
霸道,一如既往!
——
是夜,月明星稀。
南音將耳朵貼在門口聽了半晌,外面沒有半分動靜,好像南景寒已經進自己房間睡了!
她抿唇,忽然覺得自己貼在門板上的姿勢忒傻了!
“我幹嘛這麼想人家過來纏著!南音啊南音,賤不賤啊你!不是不喜歡他纏著你嗎?”南音賭氣一般地將自己摔到床上,砸出了好大一個坑,幸虧這高階定製的床彈性好,否則哪能經得起這麼折騰!
“不來更好!免得我睡不著!”她負氣的蓋著被子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忽然又將被子都拉起來,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哼哼唧唧,“睡覺……我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看不到!”
十分鐘以後,幽暗的房間裡,只見大床中央的一坨被褥左邊翻一翻,右邊滾一滾,被單都被揉的褶皺了,偏偏主人還不消停。
床若是能說話,大概現在已經淚流滿面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南音猛地從床上坐起,和幽靈似的睜開雙眼呆呆地看著牆上的刺繡鐘錶,滴滴答答的聲音在她腦海中無限放大。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畫面太刺激
是夜,月明星稀。
南音將耳朵貼在門口聽了半晌,外面沒有半分動靜,好像南景寒已經進自己房間睡了!
她抿唇,忽然覺得自己貼在門板上的姿勢忒傻了!
“我幹嘛這麼想人家過來纏著!南音啊南音,賤不賤啊你!不是不喜歡他纏著你嗎?”南音賭氣一般地將自己摔到床上,砸出了好大一個坑,幸虧這高階定製的床彈性好,否則哪能經得起這麼折騰!
“不來更好!免得我睡不著!”她負氣的蓋著被子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忽然又將被子都拉起來,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哼哼唧唧,“睡覺……我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看不到!”
十分鐘以後,幽暗的房間裡,只見大床中央的一坨被褥左邊翻一翻,右邊滾一滾,被單都被揉的褶皺了,偏偏主人還不消停。
床若是能說話,大概現在已經淚流滿面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南音猛地從床上坐起,和幽靈似的睜開雙眼呆呆地看著牆上的刺繡鐘錶,滴滴答答的聲音在她腦海中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