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長白腿,顯然是小情侶調情調到了這包廂門口。
“你說我是先打回去表示自己不吃這一套?還是先親你一下表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了呢?”
說著,他頭更加低了一些,似乎是要親下去的樣子。
南音站定,有些尷尬,這樣的情況,她是進呢?還是進呢?
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只見那女子忽然揚手就要打下去,卻被男人半途攔住了胳膊,翻身就將有些嬌小的女人壓在了牆壁上,俯身就要湊到那看不到臉的女人臉上,“還打上癮了是吧!哥哥今天要是不親回來豈不是辜負了你一番心意?”
微微昏暗的走廊上,南音瞪大了眼睛,正覺得那女人的側臉似乎有些熟悉的時候,只聽那男人忽然慘叫一聲,捂著小兄弟半蹲在地上,“該死的女人!”
那女子一頭筆直的黑髮紮成了馬尾,穿著短褲和線衣,露出了修長的大白腿,精緻的側臉滿是怒意,“色情狂是吧?你媽沒告訴過你自戀是病得治嗎?老孃的豆腐你也敢吃,讓你個臭不要臉的斷子絕孫!”
南音目瞪口呆,“若溪?!”
女人臉色微僵,隨即轉過頭,臉上一喜,“南音!”喊了一聲,她便撲過來,和南音摟在了一起,兩人有將近兩個月沒有見面,都熱情地很。
席恩韶捂著不可言說的位置,臉色鐵青地看著一臉喜色的南音,“小丫頭,你這都交的什麼朋友?”
南音鬆開許若溪,似笑非笑地看著席恩韶,“難怪我覺得方才的聲音有些耳熟呢,原來是你!南景寒不是說讓你去接若溪嗎?你怎麼還對人家小姑娘耍起流氓了?”說著,她掃了一眼他的手捂著的位置,嚇得席恩韶連忙縮回手,乾咳一聲,“非禮勿視。”
“不好意思,我剛才不小心就目睹了全程。”南音說得毫不愧疚,聲音戲謔。
許若溪和她相處的那段時間,她看到的都是這個20多歲的女孩善良淳樸的一面,她善解人意,心思通透,是個很好的知心閨蜜,沒有想到,今天也能看到她這麼彪悍的一面!
看來每個女孩心中都住著一個彪悍的‘老孃’,只是有些人沒能遇到那個讓她忍無可忍的賤人!
至於席恩韶,他和南景寒是發小,南音小時候有些怕不苟言笑的南景寒,對於這個經常逗她玩的大哥哥一樣的大男孩還是很有好感的,兩人後來還經常聯合在一起對付南景寒的霸權主義,有一次,她在席恩韶的教唆下闖進了南景寒的臥室,打斷了他和一個女人親熱的戲碼……
彼時她才十四歲,被南景寒管教地很好,不太接觸男女之事,當即被南景寒精壯的身材鬧了個大紅臉,那女人的臉她現在還有模糊的印象,十分精緻漂亮,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只是,後來,她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席恩韶也就被南景寒下了禁令,不允許再接近別墅、接近她了。
再之後,聽說席恩韶出國留學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許若溪看著疼得臉色發白的席恩韶,冷哼一聲,“活該!”
“你!”席恩韶咬牙,“你個潑婦。”
“只會用‘下半身’直立行走的色情狂!”許若溪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南音看得津津有味,在戰火即將燃起的時候,她才出口制止,“我們先進去吧,南景寒他們在裡面等著呢。”
說著,她直接親密地拉著許若溪進去,房間裡頓時響起了路加的口哨聲,“哪裡來的清純佳人?”
南音走過去,踢了踢他的腿,“那你還不給清純佳人讓座?”
路加是坐在蘇然旁邊的,而她是和蘇然挨著坐的,現在許若溪來了,當然是路加讓座,她總不可能讓南景寒讓座吧。
路加嘿嘿笑著起身,轉眼就看到一臉被人欠他錢的樣子的席恩韶推門而入,他笑了,“你這走路的姿勢……莫不是剛剛從床上下來?哪個小可愛這麼兇猛,能把你榨成這樣?莫非是你去了國外之後就不行了?”
眾人都等著看好戲,或不苟言笑,或笑意儼然,弄得席恩韶恨不得掐死大嘴巴的路加。
“閉嘴吧你。就算你斷子絕孫了老子都還很行。”說著,他還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臉自若的許若溪。
媽的,這女人真會裝!一進門就端出窈窕淑女的姿態,對他就那麼兇悍粗魯!
南音戳了戳許若溪,兩人相視一笑,心情都好了起來,南音這麼久的緊張心情在今夜徹底放鬆了,為自己可以在小範圍內見光的愛情而歡呼雀躍。
南景寒真的很瞭解她,知道她的心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