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期時是最迷人的,雌性荷爾蒙分沁一種奇異的芳香,就像我現在嗅到的一樣。”
“你……你個大色狼!”女流氓大驚,她怎樣也想不到,比她更流氓的是李風。但猛然間,她又驚恐了,因為她發現李風竟然真的流氓起來了,他淫笑著,右手張開成個爪形,猛的向她的胸脯抓來,邊叫道:“我就想試試一個女人在排卵期時的胸脯到底是怎樣的滋味!”
“啊,死流氓!”女子臉色大變,下意識向後縮去,手也應激性地護在胸前,擋住了李風的魔爪。看著李風那淫+蕩的魔爪緊緊地抓在自己的胸脯上,雖然隔著自己的手,但女子還是感到了強勁的壓迫感,她心裡一冷,想不到李風是個披著人皮的色狼,正想破口大罵,但卻在此時見到了李風那張奸計得逞的笑臉,她一驚,知道上當了。
“你上當了,哈哈!”李風狂笑,右手猛的一伸,向女子胸口上的衣領抓去。
“啊!”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原來李風這廝玩的是聲東擊西的把戲!他們愣立著,呆呆地望著李風那手掌急速地向女子的衣領上抓去。時間在這刻停止了,眾人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急促的呼吸聲以及那急促的心跳聲,他們想,這次女子真的要輸了。
真的要輸了?輸的念頭閃過腦海,女子就狠狠地咬了一牙,心裡一狠,猛的向上挺去。
“啊!”這下輪到李風大驚,他怎樣也想不到,在無路可避的絕境下,女子她竟然向上挺起身,護住衣領,以胸脯作為犧牲!李風大腦CP一陣冒煙,中央處理器上的控制器短路,整個系統都燒了,他就這樣任憑悲劇發生:李風的右手抓在了女子的左胸上!
“啊!”所有人都大驚一叫,這……怎麼回事?情況逆轉得太快了,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只能呆在旁邊,愣頭愣腦地望著李風那條抓在女子豐滿胸脯上的魔手。女子一震,臉色先是一片紅敏,但隨後又是一片怒火,李風的手緊緊地抓在胸上,那力度讓女子既怒火又怨恨,丫的,這不是色狼是什麼?
女子氣在當頭,欲將李風撕裂,但在此時,李風動了,他臉色大變,迅速地伸回雙手,慌張得像頭碰上狼的小白兔,慌得臉色蒼白,慌得心驚膽怯。女子一陣驚愕,呆呆地望著李風,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是她被李風卡了油的,怎樣受傷的那個不是她,而成了李風這個始作俑者?明明是李風侵犯了她的嬌體,怎麼驚慌失措的那個不是她,而是李風這個衣冠禽獸?而且令女子很沮喪的是,李風這廝彷彿見了鬼似的躲得遠遠的,拼命地往回縮去。
不單隻女子,連周圍所有圍觀的人都陷進強勁的疑惑中,卡油是所有男人的共同愛好啊,而且物件還是個如此美豔而嬌健的女子,你不爽死,反而一臉的驚恐,這不是仆街的裝B嗎?
裝B倒也不是,只是李風這個傢伙自少就是那種有色心而沒色膽的傢伙,在意淫中,你讓他抓女人的那對小白兔,他不但恭敬還從命,但在現實中他可就沒有這個膽量了,這不是李風個人的個性,大凡所有宅男都有個純潔的頭腦。李風當然驚恐,但他的驚恐卻激起了女子的怒火,此刻的她忿忿不平,心道:我紅孩兒也算個大美女,你個臭男人竟然還避之三舍,卡了油還裝得驚恐萬分,這不是擺明就拆我招牌!如此想著,向來思維邏輯性就很低的女子怒火攻心,向李風奔去,一腳就踩在李風胸口前,嬌喝:“臭男人,竟然敢逃走?找打的!”說完,一個拳頭就擊在了李風的臉上。
“啊”一聲痛呼,李風心裡那個恨啊,恨不得將女子給那個叉叉圈圈了,他見女子的拳頭還要擊下,連忙叫道:“我的姑奶奶啊,我知錯了,求你別打……”見女子瞪著眼冷酷地望著李風,李風無奈地道:“求你別打我臉,要是我的相貌毀掉了,就再也做不了你的男人了。”
“這話說得很好聽,看起你是開竅了,但儘管如此,我依然要管教管教你一番,竟然敢卡我油,卡了還要裝B!”女子嬌喝一聲,又是一拳頭擊在李風身上,但這次不是打在臉上,而是擊在肚上,李風雖然痛,但還是心存慶幸,他見女子打得不過癮,暗自咬牙,裝作極度痛苦的模樣,哇哇地亂叫:“我的好娘子,求你放過我吧,相公我知錯了,你要是再打,就打死我了。”李風本就不是個古板的傢伙,現在是危急關頭,他也不會傻到讓別人把他打得七孔流血才叫停。
大凡女流氓都爽快的,你惹她生氣了,她暴跳如雷,你討她歡心了,她柔情如水。當下,女子笑了,一把扶起了李風,手掌在他身上拍了拍,拍掉灰塵,邊歉意地道:“對不起啊,都是我不對,對你下手是重了些,但如果你一開始就聽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