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李風正躺在海邊上,吹風。他心煩得很,閉目,讓思想遨遊在遼闊的大自然中,與水共存,與天同在。
什麼事也不要去想。李風只求片刻的寧靜。
過了傍晚,他睜開眼睛,醒了。爬了起來,他靜靜地行走在昏黃的路燈下,他不知將向何方,靜靜走也是一種幸福。
走出海邊,奔向郊區,李風叫了輛計程車,他掏錢包一看,沒錢了,就問:“師傅,可否先載我回去,我沒錢在身。”
司機皺眉頭,道:“真的沒錢?”
李風點頭。
“沒錢就別學人坐計程車!”司機罵了聲,開走了。
李風罵了一聲“我靠!”他反身離去,此時,一陣驚呼響起。
“兄弟,是你?是你!”
好熟悉的南京腔,李風腦海裡浮現一張熟悉的臉孔,他回頭,正是上次載著李風從白雲區彪速趕回學校的青年司機!
“兄弟,果然是你!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青年司機奔了過來,一拳捶打在李風肩膀上,叫:“想不到還能見到你!自從我載了你之後,我的日子就豐富多彩,多謝你,讓我彪悍起來!”
李風笑,問:“上次怎樣?被罰款嗎?”
“豈只是罰款,車被吊銷,人也被關進拘留所,足足關了半個月,面壁思過!”
李風樂,道:“想不到,讓我害了你。”
司機呸一聲,道:“你少說廢話,要不是你,我的生活還像以往那般的單調!載了你之後,我他媽的膽子大了,做人也是腰桿挺立的。對了,你那次暢遊珠海怎樣?終於趕到嗎?”
李風笑,道:“趕到!”
司機眼裡閃光,一拍李風肩膀,道:“不錯,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說著,司機道:“站在這裡?是打的嗎?”
李風點頭。
司機一把將李風拉進他那輛北京現代,道:“有我在這,就不會讓兄弟吃虧,今天咱心情爽,來個彪車怎樣?”
李風一動,道:“跟飛車黨瘋過嗎?”
司機眼冒狂熱,叫:“還沒有,要不……”
李風一拍司機肩膀,道:“去!出發!”
司機大喜,發了車,直奔郊區。在李風的指示下,北京現代向嶺南山下的山丘奔去。出了市區,過了效區,沒了繁華,顯得安靜。
再駛過一片青青稻田時,身後照來強勁車頭燈,一陣拉裂般聲響傳來,下一秒,一臺法拉利carniforninar飛速奔過。
青年司機眼裡狂烈,踩盡油門,但也追不上。
此時,身後又傳來一陣更加撕裂的馬達聲,一臺狂牛蘭博基尼飛了過去。
青年司機用手捂住耳朵,罵:“靠他的富二代,吃飽等死的敗類就只會飛車!”
李風望著前方山丘上的燈火徹明,道:“快到了。”
司機點頭,難以掩飾興奮,他叫道:“老子今晚就要瘋狂一番!”
一踩油門,現代就飛了上去,近了,陣陣喧譁聲襲來,山丘上全是人,都市男女最是閒不住,哪裡有刺激就去那裡。
法拉利與蘭博基尼的到來,為山丘加溫,一下,眾人尖叫起來。
“虎剩,虎剩,虎剩!”
蘭博基尼上的鷗翼門開啟,一個青年出來,他很裝酷,身上只穿著條黑色背心,一大片胸肌暴露,肌膚上還鏽著一個白虎。
“虎剩,虎剩,虎剩!”
陣陣尖叫聲響,李風心裡一動,望多一眼背心青年,他知,背心青年是這裡的猛將,從現場的尖叫來看,氣勢不弱於某大牌明星出場。
“下車。”李風與青年司機下了車,隱在人群中。他們在等,等瘋車開始。
但此時,前方傳來陣陣喝罵聲。李風心動,走了過去。
“你他媽的,我們還沒開始,你個兔崽子就想關門?我呸,你是欠湊是吧!”一個大漢猛的踢向跟前的青年。
“你停手!這是許老大下的命令!”
那青年猛的大喝。
李風一動,許老大?不會是許紅茗吧?
“許老大?她有個鳥害怕的!這裡是她的地盤,但媽的老子可是VIP成員!”大漢大罵,回頭對背心青年叫:“虎剩,你出下臉,這群兔崽子不知死活!你來壓壓他們!”
眾人的目光定在那名為“虎剩”的青年上。他不動,只是淡淡地道:“車照樣瘋,賽繼續比,門不能關!”
“好哇!”周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