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的聲音:“風哥,我們打的回去吧。”
李風這賊裝模作樣,一拍腦際,驚呼:“我怎麼就想不到呢?”轉而一想,他又裝出滿臉的悲傷,道:“小夢,看來我們確實要走回去,因為我沒有錢了,衣服都被燒了,錢也被搶了,不走回去,我們能飛回去嗎?”
董夢一震,滿臉的期待都變成了失望,她低著頭,臉色暗淡。李風這禽獸適可而止,笑著鼓勵:“衣服沒了,錢包丟了,最少你還有我嘛。你看,在我懷裡多溫暖,多舒服,只管使勁往懷裡鑽去,我保護你。”
“嗯,多謝風哥……”董夢臉色粉紅,往李風胸膛裡鑽去。
李風這禽獸忍不住顫抖,爽死他了,這已經不是單方面的佔便宜了,而是雙方面的卡油!董夢要是聰明,她一定知道,李風是禽獸,可她實在太單純,傻乎乎的,李風是狼,她不但不逃,反而還聽其吩咐,努力往懷裡鑽去。
太傻太天真了,這一般清純的公主,上哪裡找去好啊?我要是不好好佔便宜,那豈不是白白浪費。
就這樣,李風這禽獸抱著清純的董夢穿越了整個街道,回到龍來酒店時,時間已經來到半夜二點半,想起許紅茗,李風心裡另一番滋味,說好每晚陪她的,怎麼今晚又遲到了?
他抱著董夢,在前臺小姐那驚訝的目光下,進了電梯,升到樓頂,董夢終於開口了,她羞澀而又驚慌地道:“我們要去哪裡?”
“開房!”
“啊!”
董夢那驚恐萬分的表情,讓李風大呼過癮,他抱著董夢,推開大門,但下一秒,他猛的一震,只見大廳裡,坐著一箇中年男子,一個平頭,一張國字臉,一身範思哲,以及那一個暗淡失色的手鐲。
不是別人,正是董夢的父親,董國,全國富翁榜前三!
此刻的董橋,刷一聲站了起來,直直地盯著李風,以及他懷裡的董夢。
“這這……”
許紅茗就坐在中年人對面,李風的回來,讓她一喜,但見到李風抱著董夢,兩人都是內衣,她也大震,直直地望著兩人。
李風一下就傻了,怎麼大廳裡多了一箇中年人?目光一動,李風見到中年人身後那半百老人,滿頭的白髮,這不是今天早上來鬧事的管家?管家身後就是四個目不斜視的青年,那是退伍軍人。
如此的陣容,李風一聞就嗅到危險的氣息,憑著敏銳的嗅覺,他知道,中年人就是那個打電話過來恐嚇的神秘人,如果不錯,他就是董夢的父親!
“啊!”
一聲驚呼,懷裡的董夢見到中年人時,大喜,但中年人眼裡那股怒火讓她顫抖,她忐忑不安地道:“爹地,你……你怎麼來了?”
中年人眼裡的怒火也只是一閃即滅,他嚴喝:“放下她!”
那管家一揮手,四名青年就撲了出去,如狼似虎,向李風撲來,把董夢嚇得滿臉失色。
李風不是吃蔥的,剛見面,不分青紅皂白就來硬的,這丫的換成是誰都不舒服,李風不是窩囊廢,你叫放下董夢,我就偏不放,而且,我要當著你的面,好好地與你女兒來一番親密的接觸!
四名青年軍營裡爬出來的,不是無敵,但也是強勁的對手,一個就已經讓人頭疼,四個一起而上,而且還是打死也不退的硬精神,讓人驚恐萬分,但所不幸的是,他們的對手不是別人,而是李風。
四人使出渾身法術,又是軍體拳,又是散打,又是柔道,又是泰拳,卻始終也打不倒李風,別說是正面交鋒,他們連李風的衣角也觸控不到。
場外那管家臉色大變,他知李風厲害,卻想不到會厲害到如此程度,之前也與李風交過手,本以為知其深淺,但現在看來,李風身上的武力,他是知之甚少!
中年人臉色凝重,他是世界矚目的富翁,白手起家,飛黃達騰,衝出黑海由蛟蛇變猛龍,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商人,他自認跨過的橋比別人走過的路都要多,但面對李風,他那張平靜了二十多年的臉孔還是凝重起來。
李風只想讓他臉色凝重嗎?不,李風要讓中年人抓狂,媽的,一進門就遭到你的冷喝,不分青紅皂白就放狗出來咬人,不讓你緊張一下如何得了?
李風只避不打,就是佔董夢的便宜,並藉此來激怒中年人,就算激不怒,也要讓其抓狂。
李風時而彎腰,時而側身,時而跳躍,時而翻滾,好不快活,但每一次動作,都伴隨著董夢的驚呼,在李風的暗中作梗下,驚呼就慢慢地變成了呻吟。
一呻吟,大廳裡所有人就吃驚,許紅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