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商奕笑,到時候你就算是跪著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倪致遠名聲臭不可聞,孫玲瓏這個徒弟自然也受到了牽連,之前倪致遠是鄒老爺子的大徒弟,孫玲瓏身為倪致遠的徒弟,好名聲也是一籮筐的。
每一次參加聚會,那些貴婦們誰不是將她各種誇讚,都說能有這麼個優秀的兒媳婦,那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現在倒好了,自己就差成過街老鼠了。
商奕笑格格的笑了起來,看著盛氣凌人的孫玲瓏,一臉同情的搖搖頭,挑著眉梢問道:“你果真是孫家的旁系,這訊息也太落後了,今天早上孫兆豐都被刑偵隊給抓走了,你一個旁系也敢和我橫?”
“不可能!”孫玲瓏震驚的喊了起來,自己是旁系,在東源集團無足輕重,兆豐可是孫總的小兒子,東源集團的小少爺,在清遠市誰敢抓他!
可是孫玲瓏想到早上怎麼都打不通孫兆豐的手機,她心裡頭不由的咯噔了一下,看向商奕笑的目光充滿了畏懼和恐慌,難道她背後還有大靠山?
就在此時,一輛黑色的汽車緩緩的停了下來,當看到從後座走下來的馬光耀和張秘書之後,孫玲瓏一下子感覺底氣足了,不由快步迎了過去,“馬哥,張秘書,你們來了。”
馬光耀在人前依舊端著高高在上的官威,只是冷淡的點了點頭,“嗯,張秘書說你這裡遇到了麻煩事,他過來看看,我就順便跟著一起過來了。”
“商同學?”張秘書目光復雜的看著商奕笑,沒想到最終還是將小少爺給抓起來了,看了一眼被打砸的中醫館,張秘書越發的感覺商奕笑這個小姑娘有些的讓人看捉摸不透。
“原來是張秘書。”商奕笑微微一笑的點了點頭,視線落在馬光耀和孫玲瓏身上。
馬光耀已經四十多歲了,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戴著眼睛,四方臉,個頭不矮卻很瘦,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的清高,官威十足的架勢。
孫玲瓏才二十來歲,不過相由心生,孫玲瓏一副眼高於頂的高傲姿態,可是和馬光耀站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之間瀰漫出一股曖昧不清的姦情,雖然兩人裝的挺像那麼一回事,但是那眼神依舊透露出了他們之間的桃色關係。
倪致遠也見過張秘書幾面,知道他在東源集團的地位,此刻倪致遠放低了姿態,快速的將事情說了一遍,中醫館被砸了四次了,他弄好一次,商奕笑砸一次,倪致遠再老謀深算,此時也氣的想要拿刀砍了商奕笑這個罪魁禍首。
“哼,我倒不知道光天化日之下,還有人這麼張狂!”馬光耀原本就是來給孫玲瓏出頭的,雖然他表現出兩人不怎麼熟悉的疏離姿態,可是該乾的事還是要乾的。
尤其剛剛孫玲瓏給他打了暗號,今天晚上會好好的伺候他,一想到晚上的火辣,再想到剛收到的五十萬支票,馬光耀恨不能立刻就解決了商奕笑。
商奕笑歪著頭,笑眯眯的看著板著臉一身威嚴的馬光耀,“我也不知道原來身為公職人員,竟然信口開河的誣陷他人,不是一直強調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嗎?擔心我找左書記投訴你哦。”
“你!”馬光耀氣的面色鐵青,以他現在的身份,走到哪不是被人捧著,即使張秘書對自己也很是客氣,結果卻被商奕笑一個小丫頭給頂撞了,偏偏四周都是看熱鬧的人,而馬光耀的確沒有任何證據。
張秘書看著牙尖嘴利的商奕笑,的確有些弄不明白她的真正意圖,不過此刻卻不得不打圓場,畢竟馬光耀此人小肚雞腸、睚眥必報,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臉,說不定還會怪到自己身上。
“商同學,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管有什麼事都可以商量,不如我們進去談談如何?”張秘書風度翩翩的笑著,比起只會擺架子的馬光耀,張秘書的確稱得上八面玲瓏、圓滑世故。
“行,那我們就進去說吧。”商奕笑點了點頭,率先向著倪致遠沒有招牌的中醫館走了進去。
傢俱都換了四波了,倪致遠實在不想再將買傢俱的錢打水漂了,所以他決定等事情解決了再買傢俱,所以屋子裡只放了幾把借過來的塑膠椅子,連個桌子都沒有。
看到馬光耀那嫌棄的目光,倪致遠忿恨的看了一眼已經坐下來的商奕笑,要不是她派人打砸了自己的中醫館,這裡怎麼會這麼寒磣。
“商同學,你也知道馬秘書的身份了,今天我們是來處理魏大國先生死亡的賠償事宜,不如商同學讓魏毅先生過來一趟。”張秘書開門見山的說明了來意。
他算是看出來了,商奕笑看著年紀小,實際上這姑娘根本讓人摸不透底,而且這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