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兒媳婦,一想到秦老太太給秦長源下藥讓他婚內出軌,甚至還生出一個女兒來,趙沅就恨不能將老太太給弄死,但是她也忍了。
可是別指望她像普通兒媳婦那樣對老太太言聽必從,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最多是井水不犯河水,反正她每年也就回帝京幾趟,前後加起來住不到半個月。
管家指揮著傭人將泡好的大紅袍送了過來,隨後畢恭畢敬的退到了一旁,他也知道秦家的當家夫人是趙沅,可是自己在帝京,照顧的是老太太,還是要討好二夫人。
“王管家,萱萱的飛機已經到了,是誰去接的機?”趙沅一想到那不著調的女兒,也是頭大,自己和長源都是專情的人,怎麼萱萱就是個風流的。
她要是個男人也就罷了,偏偏一個女孩子這樣風流成性,這幸好是送到海城區了,如果留在H省,長源都沒有臉面出來見人了。?“哼,要不是為了接萱萱,琴琴怎麼會受傷?”秦老太太遷怒的開口,啪一聲將剛端到手的茶杯就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在秦老太太眼裡秦趙萱就是個禍害,是秦家的災星,每一次她回來就沒有好事。
“管家,怎麼回事?”趙沅懶得理會叫罵的老太太,銳利的目光直接看向管家。
秦琴那個私生女會好心的去接萱萱,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估計是為了做戲給老太太看,然後順便嘲笑萱萱到現在還沒有嫁人。
秦琴和她媽一樣,在老太太和秦長源面前那都是小白花,又懂事又乖巧,可是身為海城趙家的小姐,趙沅卻一眼看出這母女倆的真面目。
只是秦長源畢竟是男人,不關注大宅門裡的這些勾心鬥角,趙沅也懶得和他說什麼,畢竟一年也見不到幾面,何必因為那母女倆破壞自己和長源的夫妻感情。
等老太太日後西去了,那對母女也就沒有了靠山,趙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