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醫生護士那詭異扭曲的表情,秦琴恨不能立刻衝回秦家將小胖墩給宰了。
“媽,你聽到了嗎?那個小雜種和秦趙萱那賤人是認識的,一定是她故意找來害我的!”秦琴都要氣瘋了,抓著馮美芬的手用力的收緊,眼中滿是要殺人的怨恨。
“好了,馬上就要到家了,秦趙萱倒是和她媽一樣學精明瞭。”馮美芬看似嬌弱的臉上有著怨恨一閃而過。
秦琴如果受了什麼大傷,她們母女還能趁機博得秦長源的同情,可只是頭髮被剃了,這在男人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大事,戴假髮或者戴帽子,過上一段時間頭髮也會慢慢長出來。
這樣無傷大雅的事,秦長源不可能對秦趙萱怎麼樣,可是馮美芬知道這對秦琴而言卻是莫大的羞辱,她甚至不能出門,否則被人掀了假髮,看到她的光頭,秦琴還怎麼找男朋友,有了這樣恥辱的黑歷史,以後怎麼嫁入豪門。
車子轉眼功夫就到了秦家別墅,秦琴一臉蒼白的任由馮美芬攙扶著,右邊紅腫的臉上已經將消腫的藥膏洗乾淨了,可以清晰的看到還沒有消退的巴掌印。
“琴琴。”客廳裡,秦老太太一看到秦琴這個孫女兒,頓時心疼的快步走了過來,看到她臉上的巴掌印更是氣的渾身直髮抖,“你別怕,奶奶給你做主,給敢欺負你就是和我這個老不死的過不去!”
“奶奶,我沒事,不痛的。”秦琴嘶啞著聲音安撫著老太太,眼角發紅的含著淚水,雙手輕輕的攙扶著老太太的胳膊,可是身體一動,頭上有點大的帽子跟著一晃,秦琴手忙腳亂的將帽子戴好了。
秦老老太太一開始只注意到了秦琴臉上的巴掌印,這會才發現她戴著帽子,不由詫異的開口:“琴琴,你頭髮呢?”
不說之前秦琴是披肩的長頭髮,就算是剪了短頭髮,戴著帽子也是可以看到頭髮的,但是現在只能看到頭髮,秦老太太一看秦琴淚水撲朔的流了下來,趕忙將她頭上的帽子給拿下來了。
秦趙萱和趙沅也是詫異,此時一看到她那花皮瓜的髮型,兩人沒有忍住笑出聲來,卻見秦琴頭髮被人東邊一塊、西邊一塊給剃光了,沒有剃的地方頭髮也被剪了,長的不過四五厘米,這樣樹立在青白色的頭皮之間,參差不齊的好像是狗啃的一樣。
商弈笑再次見到秦琴這雷人的髮型也沒有忍住笑。
小胖墩嘆息一聲,可惜了,當初自己要是在大魔王的頭上這麼一弄,看他還怎麼和麻麻舉行婚禮,只可惜大魔王的警覺性太高了。
“奶奶,我不想活了。”聽到那刺耳的嘲笑聲,秦琴抱著秦老太太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哭的渾身直髮抖,上氣不接下氣的。
“秦琴,你這新年造型夠雷人的。”秦趙萱嘲諷的大笑著,她很多次都想要弄死秦琴,卻都被趙沅給阻止了。
這畢竟也是長源的女兒,而且秦琴姚真是死了,秦老太太一個受不住也跟著去了,到時候秦長源心裡肯定存了疙瘩,所以趙沅寧留著這個私生女,讓秦長源一輩子都虧欠她。
“奶奶,就是她們打了我,還將我頭髮給剪了。”秦琴看向商弈笑和小胖墩,眼神惡毒,表情扭曲,要不是顧慮到秦長源還在這裡,秦琴恨不能讓保鏢將這兩人打死洩恨。
“秦趙萱,你老實告訴我,這兩個人是不是你找來害你妹妹的!”秦老太太繃著臉,疾言厲色的質問著滿臉得意笑容的秦趙萱,這樣噁心人的事情,只有秦趙萱能做出來。
“奶奶,秦琴自己在外面得罪了人,你別想讓我背黑鍋,我和商弈笑可是死敵,她怎麼可能幫我。”秦趙萱嘲諷的看著秦老太太。
奶奶就算再偏心秦琴這個賤人又怎麼樣,爸爸心裡最重要的人永遠都是她媽媽,是她這個女兒,秦琴那個賤人只好裝成白蓮花綠茶婊來博取同情。
“走了?不看了?”小胖墩正睜大眼睛看的津津有味,不過還是聽話的握著商弈笑的手離開了。
“不準走,將我孫女兒打成這樣,你們沒有一個道歉還想走!”秦老太太尖利著嗓音怒喝著。
當秦長源這個兒子不再聽她的話和趙沅結婚,還護著這個女人之後,秦老太太的一部分情感就轉移到了秦琴著孫女身上,所以此刻她護著秦琴就跟當年護著年幼的秦長源一樣。
此時,傭人快步從外面走了進來向著秦長源開口:“先生,外面來了兩位客人,說是來接商小姐的。”
不管是譚亦還是姚修煜都是極其出色的男人,一個俊雅高貴,一個瀟灑不羈,兩人並肩走進秦家客廳時,秦趙萱還好一點,她畢竟之前見過譚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