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結了再走。”
那人一聽,馬上如臨大赦,他匆忙掏出銀子,可比他吃的酒食多上不少了,放到桌上後,急不可耐地就走了。
等到他平安下了樓,沒什麼事後,頓時之間,這上面的人一個個都連忙放下了碗筷,將銀錢放在桌上,然後急切地走下去。
實在是上面有尊這樣‘神’,給他們的壓力不可想象,哪裡還有心思吃東西,同時心中慶幸祝玉嬋心情好沒追究,都暗自詛咒提起這話題的好事者來。
見人都走了,任文萱都不曾理會。
現在她用天魔真氣都要小心不要經過小腹的筋脈,否則豈會是這麼點手段,直接讓他們一個個閉嘴了。
梵清惠也瞬間感覺到天魔秘的氣息,宋缺李淵到是沒有發覺,因為任文萱只是用了一點先天在真氣的小技巧,並非大幅度碰撞,他們要感受到還得離得更近一些。
梵清惠順著望了過去,看到前面那家酒樓急速有人奔逃出來。
細聽去,有人在埋怨對方亂說話,隨後看到了宋缺和梵清惠……頓時如同見了惡鬼一般,恐懼地立刻逃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尤其是李淵,更加奇怪了,平日裡雖然位高,家族影響力強,但是也沒到人見人躲的地步啊!
難道是因為宋缺?
一定是這樣的,他和梵仙子不可能讓人這麼害怕,只能是宋缺了。
這裡是皇城底下,他也挺佩服他的勇氣,直接這麼來了,身邊也沒帶個人,皇上雖然大度,可是也並是希望宋缺活得好好的。
梵清惠突然笑了起來。
李淵連忙看過去,梵清惠笑道:“令夫人見著清惠和宋公子在一塊生氣了呢?”
說著,指向了那座酒樓。
宋缺也不答話,大踏步就去了酒樓。
梵清惠目送宋缺走後,臉上的笑容變得很淡。
這到是從來未嘗試過的。
靜齋歷來都是與人相戀而去堪破情關,最後都未曾看破,她這次走先輩未曾嘗過的路途,戀上一個心中有人,或者本身無情的男子,但是不準備和他相戀,是不是就更容易看破?
可是現在她發現,她表面雲淡風輕,可是看著他急切趕過去,她的心比戀上他的時候波動得更快是為了什麼?
平心靜氣,梵清惠暗自吐口氣,感情這種東西可真是危險,她差點就迷失了。
愛而不得,她覺得更容易讓她看破,不能讓自己陷入執念之中。
“梵小姐的意思是,祝……趙萱在那裡?”李淵到了半途就改了口。
梵清惠點點頭,笑道:“我和你們出現在路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