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我想以後還是會有機會的。
於是與小美一起坐車回學校去。
下車後,小美要去網咖,我則還要往前走一站路。
等與小美分手後,我立刻撥通了許薇薇的電話。
這回倒是一撥就通了。
我問許薇薇她母親的病情怎麼樣了。
許薇薇一聽是我的聲音,立刻就哭了起來,說:“星羽,你快來,快來!”
我說好,我就來,你現在在哪兒?
許薇薇說在杭州第六人民醫院。
我說你不要急,我馬上就到。
於是馬上打了一輛計程車往杭州六院趕。
這杭州六院我知道,是我們浙江省的肝病專科醫院,既然寧波有那麼多醫院,還要送到杭州來,說明許薇薇母親的毛病一定不輕。
不過,據我過去對肝病的瞭解,除了肝癌,一般肝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什麼病這麼厲害兇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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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重症肝炎
杭州六院在中河路高架橋附近,從我們學校附近趕去也要半個來小時。
我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司機快一點快一點,司機無奈地苦笑道:“我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
我死死地瞪著路上那些紅燈,恨不得能將它們瞪爆了,偏偏現在杭州不少路口已經禁止直行綠燈時右拐彎,所以原來的一盞紅燈變成了三盞,等待時間自然又長了不少。
終於進入了通往六院大門的馬路,車還沒停穩我就跳了出來,一邊給了司機一張五十元,一邊就急急往前走,連司機在身後叫我找錢都不管了。
剛才快到的時候我已經又給許薇薇打了個電話,所以她已經等在六院門診樓下面了一見我就大叫一聲“星羽,”立刻飛跑過來,撲進了我的懷裡,泣不成聲。
我倒是頗有點意外,於是道:“別哭別哭,先給我說說,你媽的病到底怎麼了?”
許薇薇抬起頭,只說了一聲“重症肝炎”就梗咽得說不下去了。
我有些奇怪,以前我在我們那兒的一個老中醫那兒幫忙時,每天都有幾十個肝炎病人來看病,說重症肝炎的也不少,可是好像並沒有什麼嚴重啊,那些病人後來都好了。
於是道:“重症肝炎?又不是不治之症,不要緊的,醫院一定有辦法的。”
許薇薇卻又抬起頭,淚流滿面的搖晃道:“不行的,醫院已經說治不好了。”
我驀然一驚,連忙將許薇薇扶到旁邊花園坐下,拿出手絹替她擦盡了眼淚,柔聲道:“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幾天不見,許薇薇變得非常之憔悴,眼睛也紅腫著,也不知道是因為哭泣還是熬夜,此時她依然不能自已,斷斷續續地向我訴說著,我好容易才弄清了事情的大概:
原來許薇薇的母親是一週前發病的,因為病情來勢兇猛,所以寧波那兒醫院束手無策,於是他們就想到了到杭州試試。
可巧許薇薇的父親剛好負責一個大工程,最近要接待外方技術人員,走不開,所以只能委託同事將許薇薇母親送來,原指望這兒技術裝置好一點,可以有辦法將許薇薇母親的病看好,誰知病人一到,當天醫院就發出了病危通知單。
今天,醫生又找病人家屬談話,告訴許薇薇,她母親的希望已經很渺茫了,希望做好思想準備。
現在,許薇薇母親用的都是最好的進口藥,光醫藥費每天就幾千塊,可是一點用也沒有,母親身邊只有許薇薇一個人守著,單位的人已經回去了,父親來不了,只能透過電話,又搞不清狀況,她一個女孩子家,從來沒有遇見過大事,所以現在已經六神無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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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許薇薇的敘述,我倒十分意外,這重症肝炎真的那麼厲害嗎?
於是道:“你別急,總會有辦法的,我們先去看看你的母親吧。”
這六院的門診樓只有兩層(現在已經改造了),這在當今的大醫院中也屬於罕見了,許薇薇母親就住在二樓病房。
我們進到許薇薇母親病房裡,裡面只有兩張病床,兩個病人身上都插滿了管子,許薇薇告訴我,她母親折騰了一夜,剛剛睡著。
我看過去,只見許薇薇母親臉色蠟黃,又有點發黑,一點光澤也沒有了,暗叫不好。
於是不動聲色地向許薇薇做了一個手勢,兩人退出病房,我輕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