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一隻極為兇猛的,並且是肉食性動物正在血腥地進食。而敢在水源附近進食的動物必然不會是那些小型的食肉性動物。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是一隻大型的兇猛的動物,因為也只有兇猛的大型猛獸在盤,所以它的周遭才不會有一些小動物敢動彈,想必那些爬蟲走獸都是畏懼於這隻猛獸的威嚴才會都躲閃起來了的。
對於高峰的詢問,宇文自越也知道這是所有人的疑問,自從宇文自越改變計劃,想要好好利用一下這些送到嘴邊的人才之後,因為對於傳授經驗這件事情還是比較上心,也比較袒露的。所以,宇文自越不耐其煩,根據實際情況和自己的經驗,得出的結論都是一一為大家詳細講來。
當然了,雖然宇文自越說的在情在理,但是畢竟這事還得需要活生生的證明才最有說服力。
“宇文自越,你確定嗎?那麼接下來我們怎麼辦?難道放棄水源,繼續飲食活血?”那名比較肥胖的同學最先出口問道。當然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聽得出來,這位同學的詢問旨不在想知道宇文自越接下來的安排和計劃,他只是想讓宇文自越把事實的真想證明給大家看而已。
“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如我所說的那樣,水源附近有著兇猛的野獸,只有兩種辦法,一是你自己去看個明白,二是我們大家一起去探險,求個明瞭。”宇文自越滿不在意地說道:“當然了,我這人確實膽子不大,所以我建議我們還是饒過這條水源,尋找新的水源,或者是飲食活血。要知道,有時候,特別是在南山深處,好奇心並不是好事情,它很容易就能讓你不明不白地丟掉自己的性命。”
這名同學宇文自越倒是有一點印象,好像是叫李豪。聽說他的父親是龍海市某公安局的副局長,但是這樣的背景還不足以引起宇文自越的可以注意。而且,以宇文自越的的心性,他又如何看不出來這李豪是話裡有話,但宇文自越也沒在意,因為明明就是對自己不滿,但是現在勢必人強依然不懂得隱忍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所以,在言語方面宇文自越也不會和他客氣。
“這…”李豪一時間倒是開始有點遲疑起來。他知道在南山之內確實不應該有著太多的好奇心,而且這幾天的事實也證明了,宇文自越的這些理論都是正確的。只是,他的身家背景造就了他一向驕橫、不服管教的性格,他雖然心裡有點開始不得不相信宇文自越,但在行動上卻一直都是明裡暗裡和宇文自越對著幹,因為在他的印象中,以他的身份,到哪都應該是處在最中心的位置上的。偏偏在這該死的南山之內,他不得不聽從宇文自越的指揮,這使得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李哥,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去看個究竟,即使這猛獸是吃人的老虎,也不可能把我們怎麼樣的。”這時,李豪一露出為難的神情,他身旁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一個同伴立即就是開始討好地對他溜鬚拍馬起來。
“好像有點道理。”李豪心中想了一下,一向目中無人的他,驕橫自大,加上心存僥倖,如果事實證明水源那邊沒有危險,豈不是可以大大地落了一下宇文自越的臉面?所以一想到這裡,他的心思就是開始活躍起來。
“對啊,宇文自越,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一隻兇禽猛獸不成?再說,那活血確實是太過難以下嚥,既然這裡有著水源,我們又何必捨近求遠呢?”李豪雖然看似沒有什麼太多的頭腦,但是身在官宦之家,耳濡目染之下,一些官腔他還是能夠學得一絲皮毛的,說出來的話在表面上也有模有樣。只是,因為他心中一向反感宇文自越,所以這些天來,他從未真正地叫過宇文自越一聲隊長,一直都是連名帶姓地叫著的。
“宇文隊長,李豪同學說的也在理,你看我們是不是…”符麗雯想了一下,最終還是因為活血的噁心,不得不開口詢問起來。這些天,宇文自越屢建奇功,使得大家化險為夷,在潛移默化中,他也是開始把宇文自越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了。在言語上更是不知不覺間透露出了一種恭敬的味道,至於她身為導師的外衣早就被她無奈地放棄了。
“你們怎麼說?”宇文自越回頭看了一下其他同學,包括高峰和文生。
“我認為如果可以的話,在儘可能的情況下,我們還是在這水源附近休息比較好。”對於宇文自越的詢問,大家都是緘默起來,但是所有人的心思都是比較向著李豪的,畢竟如果不是在非不得已的情況下,誰想飲食活血啊?之後還是高峰和宇文自越走得比較近,最先開口說道。
“這也不是什麼不可以,只是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而我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