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問題多少讓張薰羽感到不舒服,冷淡的看了薄梔一眼,沒有作答。
“易千率在張氏裡安插了很多人,其中一個就是裴然,然後再透過這些人從內部危機整垮張氏的財務,最後透過種種渠道收集張氏的股份,甚至從你病危的父親手裡騙取股份,這是你所以為的事實,是嗎?”薄梔洞悉的望向張薰羽,忽然嘲弄的笑了:“真是可憐啊張薰羽,你連最後真正應該報復的人是誰都還不知道。如果不是易千率的話,你大概最後被你那個妹妹害死了也未可知吧!”
張薰羽的瞳孔縮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這些事情和小昔有什麼關係?小昔根本就是最無辜的那一個吧,即便叔叔做錯了什麼,但也怪不到小昔身上!
“我的意思很簡單,張氏到當初那個地步和易千率沒有絲毫的關係,張氏裡易千率的人也只有裴然一個。張氏裡的那些蛀蟲全部都是你的親叔叔張格明的人,以你叔叔的公司的盈利水準,卻比你和你父親生活的還要奢華,難道你就從未有過懷疑嗎?你的叔叔和妹妹,一直都在企圖整垮張氏,把張氏從你手上奪走,易千率為了不讓張氏垮掉,所以才強勢的把張氏收購到自己的手上進行大幅的整改,把所有的蛀蟲都從張氏中剔除出去,易千率的全部所為,也不過是想為你破立出一個全新的張氏,原本就打算將張氏還給你。否則你以為,憑藉盛世這樣龐大的企業,有什麼理由非要收購張氏不可?”
張薰羽不願意相信,然而卻可悲的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沒有理由。盛世根本沒有理由一定要收購張氏,那個時候的張氏收購了反而是個負累。她從易千率手裡拿回來的張氏,也的確已經處在了張薰羽怎麼都沒有辦法讓張氏到達的高度。而且,如果真的是叔叔的話,並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叔叔生前的確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也畢竟只是生前了,並且這一切和小昔沒有任何關係。
一次次的機關算盡,現在薄梔卻告訴她,從頭到尾她都徹底的錯了。
張薰羽握著咖啡杯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徒勞的想要堅持些什麼:“你何必騙我為他開脫?當年的事實是怎樣任誰也能看清楚。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易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