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身體復原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閒的蛋疼也不見回來。”陳漠北幾乎就差說一句活該了!
程諾無語的伸手捂住臉,很不厚道的笑了。
三哥,你自求多福!
……
案子判決下來,夏優璇因故意傷人罪被判八年有期徒刑。
夏優璇不服,繼續上訴。
而齊景言也不遺餘力的蒐集其他證據,準備再次上訴。
寧閱雯看著新聞裡播出的一審判決,她嘴角微勾關了電視。
這次基本上是滿了父親的意。
唯一美中不足是竟然讓程諾又躲過了一截。
真希望那瓶硫酸是正兒八經的當面潑都程諾臉上,讓她救不回來。
或者,救回來也是苟延殘喘才好。
真是,可惜了。
不過,何廣旭那邊的物流公司已經步上正途並在慢慢擴大範圍,寧閱雯眸光狠狠壓起來。
她會成功的,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還剩下最後一個療程的治療。
寧閱雯希望自己能夠順利的恢復健康,她記得當初韓陳囑咐她,在最後療程之前去做一次全身檢查,方便確定還需不需要再加流程。
想了想,寧閱雯給韓陳去了電話。
“韓陳哥,什麼時間合適我想去做個檢查。已經是最後一個療程了。”
乍然接到寧閱雯的電話,韓陳都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過兩天吧,我這裡剛好有事。”
“好。那我過兩天再跟你約時間。”
就這樣簡單的幾句話,然後電話掛掉。
他們彼此已經陌生到像是普通的醫生和病人,甚至,連這種關係都不如了。
寧閱雯抓著手機,心底是漫天漫地的荒涼。
那個時候,她眾星捧月般,享受著身邊的男人給予的關照。
怎麼現在,舉目四望,卻找不到一個可以說心裡話的朋友。
那種孤獨感一下子就她牢牢困住,就好像你突然到了一個一片潔白的世界,舉目四望全都白茫茫的,看不到任何色彩,恐慌在眼底蔓延,可卻逃脫不出那個白色世界。
程諾坐在椅子上,她眉梢挑著看向韓陳。
方才他的手機就放在桌面上,她的胳膊旁邊,她一偏頭就看到了來電顯示的三個字。
寧閱雯。
“她找你幹什麼?”程諾眯著眼睛,“我八卦一下。”
“做最後治療療程的身體檢查。”
韓陳如實回答。
“哦。”
程諾應了聲,她看向韓陳,“就是之前要用我的血液給她試藥的那個病吧。”
韓陳默了下,有些尷尬的撓了下頭髮,“抱歉,那時候——”
“嗯,不用跟我道歉,那時候我跟你是簽了協議的。試藥有費用的,也沒給你白試。”程諾擺擺手阻止韓陳說下去,她沒想著翻開前塵舊事,不過是想知道寧閱雯幹什麼。
“那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還算成功,之前的幾個療程雖然多少有點偏差,但是基本也都達到了治療療程,如果這次不行的話,再加幾個療程也該差不多痊癒了。”
“哦。”
程諾輕應,她看向韓陳,“韓陳,你之前欠我的,這次我用一次,等她檢查身體時你通知我一下,我過來跟她見一面。放心,不會讓你為難。”
韓陳沉默的看著她,半響才說,“到時候我給你電話,不過,這一次承諾你還是收起來吧,下次找我辦更重要的事。”
程諾微笑,也不再跟他客氣,“好,那我等你電話。”
她今天過來,是來看老媽的。
出來病房的時候看到韓陳也在,就過來打個招呼,沒想到竟然會恰逢寧閱雯給韓陳打電話。
程諾嘴角一瞥,她跟韓陳道別後往外走。
有些人,你就是要給她一點教訓,否則,真的不長記性。
無視法律,輕賤人命。
這樣的人,死十次都不過分。
可竟然就這樣一次次的讓她鑽了空子。
想到趙一玫因為這件事所遭受的一切,程諾都恨的牙癢癢。
而且後來,陳漠北安排項博九去調去了那家SPA的前臺監控影片,對於夏優璇所提到的那一天的影片,竟然出奇的缺失了某個時間段。
可惜,就算是會所裡的監控沒有。
可外面馬路上的交通影片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