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輕鬆鬆的將話題導開。
現場一片譁然。
“這一領域陳氏集團從未涉足過,為什麼突然想要轉戰這方?原因為何?”
“資料顯示程小姐大學肄業,所學也是與此毫無關係,怎麼會由程小姐來負責?這對廣大股民而言並不是個利好的訊息?”
……
問的問題五花八門,卓耀輝不疾不徐,“學歷從來不是問題,程小姐一直在接受高階院校有針對性的特別培訓,同時要說到能力,相信前段時間蘇城展播的市政工程在整個省市獲得極高評價,背後的策劃者就是程小姐。當然,程小姐還年輕,她有她的不足,不過一個專案的運作還要看整個團隊的實力——”
程諾斜著眼看著旁邊的這個男人,遊刃有餘的回答,該挑明的挑明,該打太極的時候打太極,偏偏他一臉的沉穩鎮定,哪怕是假話,由他的嘴裡說出來,也覺得真真的,就該相信!
記者會開的很順利,到了後來大家都開始偏向輕鬆的問一些問題。
大多圍繞著陳奕南和程諾,調侃的也比較多。
“程小姐剛剛在回答時喊陳先生三哥,這是私下的愛稱嗎?”
媽蛋的,她是明星嗎?
這種隱私都要問?
“習慣了。從一開始就喊三哥,現在改不過來了。”
程諾淡淡笑著回答。
就如一開始她就喊陳賤人,現在也改不過來了。
最近陳漠北明著在她身邊安排了安保人員,但是她卻不曾見過他,甚至,項博九也不曾見過。
他的質問,依然清晰的印在腦海裡。
程坤鵬說不是她的錯。
可若三哥一天不回來,她心底的負疚就一天不曾消除。
那天在醫院走廊裡,陳漠北似乎都不曾正眼看過她,冷颼颼的眸光,讓她渾身都要打顫了一樣。
可是隻這一次,程諾一點點一點點的辯解都找不到。
如果去的人不是三哥,而是他,事故的出現一樣也不可避免。
他本人,或者是他至親的人。
心底始終如壓了一塊巨石般,程諾哪怕微笑都覺得要用上十足的力氣。
記者的問話愈來愈尖銳,“陳氏涉足健康領域,這樣在更大程度上與大行生物集團的業務重疊,請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