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雙氧水,沾了棉籤直接塗在她耳朵上。
可能傷口很小,倒是沒有沙沙的疼。
“你到底給我帶了什麼?”
“耳釘。”
“我還能不知道是耳釘!關鍵是這怎麼會不好往下摘?”
程諾質問,陳漠北不語,只伸手掐著她下頜將她的另一側臉掰過來,不由分說的捏住她另一個耳朵。
“喂喂喂,我說了,不用摘了這個,這個耳朵沒事。”
雖然也是真的怕疼,可是確實也是這邊這個耳朵沒事。
陳漠北眉角挑著看向她,顯然不信,程諾被他扣在懷裡,臉被掐著,氣的腳用力剁了下,“真的沒事,我那個耳朵打耳洞時候說我耳垂太厚,兩遍才給打透了,還打偏了,導致我帶什麼都覺得不得勁。”
要不是因為怕疼,她怎麼也得讓耳洞給長死了重新打。
“這解釋倒是說的通。”聽她這麼一說,陳漠北難得笑了,他手指輕捏在她臉上,“怪不得臉皮子也這麼厚,天生。”
“嘶——你不打擊我你能死是吧!”
程諾恨恨的瞪他。
陳漠北倒是也沒再多說什麼,他手指輕捻在她的耳垂上。
程諾慌忙避開他的動作,伸手推著他就往外趕。
“幹完活了,走吧。”
陳漠北直接給氣笑了,“當我修理工呢?用完就往外趕?”
“你自己過來的,可不是我讓你過來。”程諾手腳並用,連捶帶踢的招呼到陳漠北身上去。
總之就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方法,將他徹底趕出她的房子。
陳漠北嘖了聲,她的手腳功夫他是輕而易舉便可制服,不過是不想傷到她由著她鬧,竟然一點不懂得收斂。
在程諾拉開房門要把人推出去之際,陳漠北突然手臂纏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
然後就是——
兩個人同時,都站在了房間外面。
在然後就是,在程諾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男人非常好心的手臂往她身後一伸,順便幫她帶上了門。
啪的一聲門關閉的聲音。
程諾回頭看過去一眼。
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兒?!
程諾再回頭看過去一眼。
瞬間暴躁了,“陳漠北你個賤人,我沒帶鑰匙!”
137 我只禍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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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漠北你個賤人,我沒帶鑰匙!”
她氣急的吼,要跳起來一樣,腳上穿的卡通拖鞋,讓她整個人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