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程諾想了想,嘴角一扯,笑著,“我忘了。”
“喝死你算了。”
男人咬牙切齒的,他手臂勾著她往外走。
可這女人完全不配合,她抱住他幾分賴皮幾分委屈,“三哥你最近為什麼不見我?”
嗯,從上一次,在辦公室之後。
陳奕南似乎是有意無意的避開她。
這讓程諾很鬱悶,極其鬱悶。
人這一生可以動幾次心?
程諾不知道。
可每一次動心,她都是極其認真的。
可為什麼每一次每一次,好像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呢。
能不能,不結束呢?
她彎著眼睛,似醉似醒。
一玫姐說,既然是自己想要的帥哥,那就不用矯情。
她偏著頭,眼睛眯起來看著他,眸底色彩豔麗勾魂。
她到底有沒有自覺,這樣一副勾引男人的樣子,簡直,難看至極!
臉色極其難看,陳漠北伸手蓋在她眼睛上,“醉了就睡覺。”
伸手抓下男人蓋在她眼睛上的手指,眸子彎起來,像是盛了最美星光,她嘻嘻笑著仰臉湊近他,“好呀,睡覺,一起。”
好呀,睡覺,一起。
陳漠北只覺得額角都抽疼了,他視線兇狠瞪向她,“一起?跟誰?”
“跟你。”
下一句“我是誰”死活問不出來。
陳漠北深深呼吸,他怕自己聽到答案真的會失手掐死她。
女人發酒瘋是什麼樣的?
陳漠北以前不知道,現在是見識了。
她像八爪魚一樣緊緊附著在他身上,踮起腳尖,嬌嫩的唇畔喊著酒氣貼在他的唇上,細細的磨過去,恍恍惚惚回憶著為數不多的接吻方式,企圖撬開他的闖進去。
手也不規矩的扯著他的襯衣釦子,沿著衣衫邊沿探進去。
額角青筋都繃起來,勒在她腰身上的手用力到幾乎要將她給勒斷了。
你知道他無數次想要狠狠的將她撕裂了,拆吃入腹。
每一次每一次他都在慾望盡頭生生剎車。
這會兒她卻如此挑逗他。
關鍵是,她神志不清!
男人身體僵硬到不敢動,隨著她的碰觸肌肉一點點全都繃起來。
伸手去拉她滑進他衣衫在他胸前作亂的手,男人喉結輕滾,嗓音沙啞的不像樣子,“手拿出來。”
她要能聽的明白,她就不會這樣子沒臉沒皮的跟一個男人糾纏。
牙齒輕咬在他的下頜上,滑下去輕咬他的喉結。
身體的每一根筋都繃緊了,繃到陳漠北似乎都已經聽到斷裂的聲音。
服務生進來收拾東西,看到這樣惹火的一幕又給嚇退出去。
男人犀利眸光射過去,他彎腰將女人整個抱起來往外走,吩咐,“去開間房。”
刷卡進房。
回身關門的當頭,她的手竟然往下去扯他的腰帶。
操!
這女人到底是喝了酒還是喝了藥?!
陳漠北單手壓住她的手腕,翻身將她抵在門板上,想要努力平復自己紊亂的氣息卻被她不自覺的蠕動弄的越發的沉亂。
他手指掐住她下頜抬起她的臉,滿臉兇惡的警告,“程諾,我給你一次機會。放手。”
不然,後果自負。
男人的聲音暗啞到極致。
陳漠北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君子。
對她已經是忍無可忍。
如果她一再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他趁人之危。
放手?!
她的手指微動,回憶著之前被教育的動作。
可她完全忘記了,那時候這動作用在的那個叫做陳漠北的男人身上。
今天的這個,是她口中的三哥。
看到男人突然重重喘了下,她突然嬌嬌媚媚的笑起來,“不要。”
唔——
唇猛的被壓實,吻住。
仿若疾風驟雨的吻疾落在她的身上,帶起一片顫慄。
她今天穿了件長袖連衣裙,嬌豔的紅色。
襯得她的肌膚愈發的白皙嬌嫩。
女人的雙臂藤蔓一樣纏在他的脖頸間,細細的吟,重重的喘。
衣衫被剝落。
空氣的寒涼侵襲過來,讓她身體瑟瑟發抖的摟抱住他,企